咳嗽...咳嗽...咳嗽....
一名男子被难闻的煤烟味惊醒。
他努力想站起来,发现自己很虚弱,手脚不听使唤。
“完了,这是煤气中毒吗?”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挣扎着抓起手边的一个茶壶,砸在窗户玻璃上。
咣当一声,玻璃碎了一地,冷风突然灌进来,稀释了屋内的煤烟。
头疼得厉害,他使劲揉着太阳穴,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涌上心头。
疼痛消失后,他的眼睛随着被子变得呆滞。
“我居然越过了傻柱……”
何雨柱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走到洗脸台前使劲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记得刚看完《鸟院》的时候,气得恨不得把电视砸了!
不是说他何雨柱不称职,但他也是一个国营工厂的八级厨师,工资37.5元,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高收入,可他三十多岁还是光棍,就因为这院里那些没心没肺的东西在背后作恶!
首当其冲的就是许大毛,不共戴天的死敌,一肚子坏水!
其次是所有的寡妇秦淮儒!
何雨柱可怜她这个寡妇。老老少少都不容易。我不时地帮助她。结果被她利用了这么多年,差点丢了下半生。
大院里的三爷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可敬又可怜,爱打小算盘的钟先生,挖空心思算计的三先生。除了聋子老太太,没什么好东西!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既然他是一个全新的何雨柱,寡妇,爷爷,白眼狼,给我站一边去!
还是过安稳日子吧。谁再有个妈,我何雨柱就一个个收拾你!
简单洗漱后,他去街上买了块新玻璃,修好窗户,轻松地走去上班。
“师傅,你今天来早了!”
弟子马以茶壶和灿烂的笑容迎接。
“哦,你仔细看,你今天气色不太好?”
何雨柱接过MCA手里的茶壶,吹了吹上面的泡沫。
“没事,可能昨天炉子没封好,煤气冒烟了。”
茉莉花茶特有的香气和微微的苦涩让他更有精神。
何雨柱手里拿着茶壶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毕竟是国营工厂,但是厨房也不小。我是食堂的厨师。在20世纪60年代,这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工作。
因为在这个时代,除了大白菜,什么都得买粮票,吃肉也没那么容易。
只有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厂,食堂才能有肉吃。就这样,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羡慕。
师傅不一定要自己做饭,随便看看,确认无误就行了。
何雨柱看了一圈,基本没什么问题,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子,以后好好学习,真正的本事还在后面呢!”
马华机灵地点点头。
“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会用心向您学习的!”
就在师徒谈话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
“哦,主任来了。有什么事吗?”
主任笑着递给他一支烟。
“下午有个接待桌,是兄弟厂的领导。厂长可以说,让你亲自下厨,好好安排几个菜。厂长可以指望你的本事做个长脸!”
何雨柱接过烟,给导演点着。
“嗯,放心吧,有我在!”
主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这是我写的菜单。材料不够就让人赶紧买回来。我可以指望你!”
主任见何雨柱点头,这才放心走了出去。
他打开纸条看了看。哇,导演够大方的。既是鱼又是肉!
仓库里,何雨柱清点食材。
排骨和宰好的鸡都是现成的,鱼还在桶里游着。
他向马华招手。
“把这条鱼收拾干净,把鱼鳞刮干净,别把胆弄坏了!”
“嗯,放心吧!”
作为学徒,马华做这种工作,自然是提着水桶出去做事。
何雨柱提着鸡出了仓库,他打算先挂鸡汤做饭。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剧情。
棒子梗的孩子因为偷了半瓶酱油和鸡一起吃,被徐大毛冤枉了一只鸡。还在全院人面前开会,赔了五块钱。
这年头,一只鸡卖一块钱,却亏了五块钱!
本来清贫的秦淮儒家,孤儿寡母,看着清贫,傻柱也只认了,现在不一样了。我自己绝不会这么做!
何雨柱扫了一眼桌上的饭盒,这鸡汤就别带回去了,省得小寡妇破费!
他转身准备饭菜,眼睛一扫,看到一脸鸡贼溜进厨房,偷调料架上的酱油瓶。
好了,剧情开始了!
不可能再宠这个小混蛋了!
他走过去踢了棍子的屁股。
“你在干什么,臭小子?!让保安看了直接送少管所,信不信?!"
棍梗从来没有被何雨柱骂的这么凶过。稍一停顿,它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
“你刚被送进少管所了!”
他拿起酱油瓶在何雨柱砸了一下。
何雨柱见他敢抄那家伙,他只是瞪眼。
“小兔崽子,偷东西还敢跟我动手?我今天不能杀你!”
他一手抓住棍子,上去就是两个大巴掌。
虽然没费多大力气,但棍梗毕竟是个孩子,被打得晕头转向是自然的。
“来吧!蠢柱打人!哦,嘿!杀了我!”
他坐在地上,开始流口水。
何雨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