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2008年六月的仲夏。取名的时候,父亲请了一个风水师,说我五行缺水,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王子元,有一点水。小时候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很简单。看看李小龙、成龙、李云龙,他们多牛逼,连名字都这么牛逼,所以我就想,为什么不缺钱呢?于是有了改名的想法,直到听了拍摄雕塑的三部曲,我才认同了要不要改名的想法。我没有改名,只是做了一个武侠梦。
小时候很迷茫,玩泥巴,挑促织,面对大人的调侃,睁大眼睛一脸不解,时不时回一两句无辜的话,逗得大人哈哈大笑。然而,我意识到我很棒。想想和大人玩,光是说话就能让他们看起来很疯狂,狂笑不止。这是什么?因为很多原因和巧合,在我小小的心里种下,我很牛逼,很特别。
长大后,我和普通孩子不一样。我爱玩,恨我妈限制我看熊。同时给很多“兄弟”磕头,对天发誓,不想同年同月同日生,希望同年同月同日死,上演了很多兄弟狗血的场景。“在你要去哪里之际”,我忍不住哭了,眼泪流得到处都是。我能想象一群小娃娃对着天空尖叫。多壮观啊。而且我们很忠诚,特别讨厌那些背弃誓言的“懦夫”。我想做一个队长,一个领袖,到处都是这种人,因为我看过岳飞传,三国演义等肤浅的东西,知道如何控制人,比如刘备摔儿子,岳飞重情重义,我成了新一代的孩子王。从此,爱与恨,吃喝睡,十分快乐,自觉生活达到了高潮。
童年的回忆总是美好的,比如学骑自行车,抓蚱蜢,和儿时的伙伴一起玩耍...但我的美好回忆在七岁时戛然而止,或者说是逐渐结束。
八岁是孩子最天真欢乐的时候,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隐约觉得爸爸不在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只知道玩一天。父亲去世一年多后,我才意识到异常。以前我爸每天晚上都会给我们打电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爸最近没有我们的消息。一天晚上我问我妈,“爸爸?”她给的答案模棱两可,想糊弄我。我一听就知道是敷衍。要知道,我家孩子王可不是虚名。于是我抓起我妈的手机,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开机了,然后我想找那个写着老公几个字的号码,可是怎么找呢?我不死心,点开记录,还是没有...
爸爸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出差,只靠电话联系。他每年都会抽空回去一次。我记得我妈和我哥从来没有和爸爸一起过年,因为每年过年他工作最忙,据说聚餐应酬也很多。
依稀记得那晚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执着的翻找着妈妈的三星,最后用质疑的语气问妈妈:爸爸?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们?妈妈只回了一句:“你爸爸被陷害了。”我又问了她一遍,什么也没说。那时候我才八岁,对陷害这个词很暧昧。看到我妈不回答,我也没多想。那天晚上我只是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前段时间我妈和爸爸在电话里商量吵架了,然后爸爸就没给我们打电话了。也许以后再打电话给我们爸爸!然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第二天,我几乎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
当我真正确定我爸走了的时候,我九岁。虽然我没有哭,但我变得沉默。连老师都说我看起来成熟了,不像九岁小孩。这就像是慢性毒药。当你发现它中毒了,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因为是逐渐学会的,七岁开始怀疑,八岁调查,九岁确认,所以没有哭,因为有准备。我知道哭是懦夫才有的,而且没用。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改变了很多。休息的时候,别人都在周围玩耍,我却沉默不语,想着爸爸,想着取景,想着人生哲学,我意识到自己堪比孔老夫子,我偶然知道“天将大任于斯,必先苦其筋骨,饿死其皮,空其身。”名言警句深化了,你是不一样的想法。那段时间我经常梦到爸爸。我没死,但我在监狱里。几年后我出来了,然后我们又见面了。醒来后发现这是一场梦,让我对人生的理解更加透彻,我和孔老夫子q一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