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的把我们的钱都花在白酒上了?”
“但是国家刚刚颁布了限酒令,我们不能为了节约粮食而生产优质白酒,名酒也上不了。我们还买那么多白酒,能买吗,做生意会亏本吗?”
宇东看着满仓的红星二锅头,看着弟弟眼里含着泪。
玉成听了哥哥的抱怨,笑着说:“现在在国内卖真的很难,可是谁说我要做国内的生意呢?”
“不做国内生意?”俞东大吃一惊:“你是说...出口到毛?但这白酒不属于外贸商品范畴!”
自1986年夏果和国茂恢复边境贸易以来,两国已经制定了可交易的商品类别。
大部分是食品、日用品等轻工业品。
禁止饮酒和吸烟。
玉成没有跟弟弟解释太多,平静的说:“小东,这几年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不太清楚的事情?”
“虽然白酒不属于可交易商品范畴,但运输也不是不可以。”
“你我在俄方走了三年,要知道那里刚刚解禁,正是葡萄酒需求的黄金时代。俄罗斯生活中什么都可以缺,除了酒。”
“你觉得这50万卢布的酒能卖给俄方多少钱?”
玉成伸出五根手指,没等玉东回答:“至少五百万卢布。”
“整整1000%的收益率,足够我们去冒险了。”玉成无比自信:“再说,我对这笔交易百分之百有把握。”
“我对这项业务有100%的把握。”
玉成没有说最后一句话,而是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出来。
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换句话说,他是在2021年重生的。
三年前的1987年,宇成回到了17岁。
刚重生的时候他有点迷茫,但不敢相信重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看着满大街灰白色的工作服,听着收音机里的《冬天的一把火》、《黄土高坡》,他终于服气了。
他重生了,重生在夏果改革开放时期,1987年,一个迷茫混乱的时代。
知道自己重生了,他一点都没有犹豫。他立即辞去了在冰城机械厂的工作,用自己攒下的300元钱买下了所有的罐装暖水瓶,投奔毛,成为当时第一个进入毛的夏商。
虞城知道当年的毛是什么样的人。
明面上仍是夏果的老大哥,那里的工人一般都很有钱。月薪300多卢布。按照当时的汇率,1卢布可以兑换3个夏果币,300相当于900个夏果币。
你知道,那时候,夏果的工人每月只有100元左右。
但这个时期的毛呢?
虽然富裕,但轻工业非常薄弱,每天的生产满足不了俄罗斯人民的需求。
商店货架的正常状态是空的。
这就造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俄罗斯人普遍有钱,但是花不出去。
这时出现了以玉成波为代表的华商。
虞城的暴富之路开始了。
这三年来,以宇成老练的为人处事风格,加上他长远的眼光和深邃的眼光,财富是不可阻挡的增长。
这个时代,万元户已经可以说是富裕了。
百万身家,可以说是中国首富。
另一方面,玉成在这三年中积累了近三百万美元的财富。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也不满足于靠卖几粉丝猪肉、几车劣质罐头、不值钱的羽绒服赚钱。
这太慢太低了。
于是当他的财富到了一百万卢比的级别,玉成自己打通了上下关节,马不停滴直接去京都买了整整三十万的红星二锅头。
不是他不想多买,而是只给他这么多。
于是虞城又去了冀州,买了价值20万的衡水老白干。
我收集了整整50万卢布的饮料,我带了40万卢布的现金,准备再去一趟毛吃个大的。
“小东,这次你和我分头上路。你带着这批货,在黑水河岸边的江码头等我。我先带五子兄弟去见毛。”
黑水河岸边的江码头位于黑河市,与毛远东地区最大的城市之一布拉格维什克相望,江码头距毛边境不到一公里。
可以说,夏天的时候,水性好的成年男性可以来回游泳。
所以这条河道是两国贸易的生命河道,玉城这次要用的就是这条河道。
至于五子兄弟,那是玉成的童年。
虞城这几年发了财之后,除了带弟弟出去,还带了两个哥哥,伍兹。
虽然你在边贸这条路上赚得盆满钵满,但也正因为如此,危险性也是非常大的。
许多奸商带着自己的货物去国茂,然后用袋子装着钱回来。
这么大一袋钱不能存银行,可以说是一样的显眼。
所以回来的路充满了陷阱,经验少的人被埋在远东的冻土里。
宇成自然明白这一点,于是自己组建了一个团队。
除了他和弟弟,五子两兄弟是这个团队的核心。
虞城之所以如此信任伍兹,不仅仅是因为伍兹和他一起长大,更是因为他的回忆。
直到2021年,和他还是兄弟,虞城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性情。
玉洞听了哥哥的话,也知道事情已经挽回不了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哥,这次小心点,我会看好货的。”
这三年来,玉成给玉家带来的变化可以说是天翻地覆,而玉东这些年跟着哥哥,对哥哥有着发自内心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