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灯光上,霓虹灯点缀着无神的夜晚。一列加急的火车,一架翱翔的客机;交警同志正在十字路口的指挥台上认真工作。无论奥迪、奔驰、三菱、帕萨特、本田、山田在场,也是给为人民服务的人面子。闪红灯的时候没有车可以过,仿佛前面压着一座看不见的山,一旦过了禁区,就会被砸得粉碎。
文化广场上欢声笑语,中年大妈随着蓝牙音响播放的普通迪厅欢快节奏翩翩起舞。老人们坐在用了几十年的老凳子上,和老兄弟们喝着普洱龙井茶,对着人群中跳舞的妻子指指点点,唇边挂着花一样的微笑,对雷震那样的音乐充耳不闻。年轻人很懂规矩,捂着耳朵带着小女朋友出去约会,尽快骑车离开这个冷清的地方。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都很平静。但无论在哪里,总有藏污纳垢的地方。
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下,那只已经白胖的大胖手,托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里面的82年红酒翻起一朵朵小浪花,散发出香甜可口的味道。波浪撞在内壁上分崩离析,其余的则粘在内壁上,在重力作用下慢慢下落。
两个衣衫褴褛的壮汉小女孩让她的猪跪在我家主人面前,熟练地握着细长的鞭子,用力一拉。
小女孩扭着局部烧伤的脸,简单地看了一眼空洞的眼睛,把脸转了回来,闭上无神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丝毫没有反抗的样子。
胖手晃了几下酒杯,然后用胖乎乎的嘴唇贴着酒杯边缘。他后仰着头,红酒化成一股细流流进嘴里,脖子上的肥肉一前一后地动着,一会儿,一口吞了下去。
“干吧。”
鞭子落下,一时间雨点般落在小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上,在她原本发黑的伤口上又添了一道新的淡红色疤痕。会挂在她那块破布上,开一个洞。
她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她想用意志战胜痛苦,但痛苦引起的条件反射不是单纯的“意志”所能克服的。直到她的眼角溢出倔强的泪水,嘴角流出浓烈的血滴,她的意志才被打碎。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尖叫。
一些看到这个情景不高兴的肥猪立刻笑了,并且张开了他们的嘴。从那张灌满红酒的臭嘴里,传出狰狞诡异的笑容。
那个强壮的男人也很兴奋。握着鞭子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一张严肃的脸渐渐扭曲成一张恐怖的脸,似乎在享受着少女惨叫声带来的安慰。手的力度越来越大,把她白嫩嫩的手臂划破了皮,鲜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