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大雨的声音令人讨厌。路过公交站牌的都是下班的年轻男女。有同伴的都是拉着手互相亲吻,边走边聊,剩下的都在焦急的等待公交车的到来。
绿头128路公交车缓缓驶来,早就不耐烦的人挤在上面。
“嘿,让我告诉你,我最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我们为什么不试试呢?”站在左边第二列扶手旁边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突然对旁边的三个女生说。
其中一个红头发的甜美女孩笑着说:“真的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痒痒的。”她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都点头表示同意。不用说,他们四个在下一站飞了出去。
除了王芬,所有人都在车外好笑地摇头。
晚上十一点,在一所高档黑房子的大厅里,四个女孩正手拉手围着桌子,镜子的四周都点着蜡烛。那个竖着马尾辫的女生激动得差点甩开左边女生的手。红发女孩美丽的脸庞在微弱的烛光下仿佛是一种异样的眼神,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另一个女生回答:“嗯!”
于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开始沿着正确的方向围着桌子转圈,并没有什么异常。接下来的两圈三圈四圈只用了五分钟,还是没什么可疑的。一个女生看起来有些失望,不满地轻声说:“好无聊啊,这游戏明显是在忽悠人啊!”
“我们还没绕完,以后可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前世。”扎马尾辫的女孩又解释了一遍。
于是,他们继续四处奔波。当他们跑第二圈的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苍白无生气的男孩脸。他的两个嘴角挂满了流着血的丝,黑色的眼睛显得空洞,一双苍白的手臂从镜子里伸出来。镜子前面扎马尾辫的女生,恰好抬起头面对着镜子。突然,她尖叫着甩开旁边女孩的手,大步走向门口,看着幽灵般的小男孩从镜子里跳出来,然后冲到她身边。其他三个女孩眼巴巴地看着她被小男孩咬,大声尖叫:“啊————————————————命。”
他们吓得两腿发软,那个有头发的女孩一下子晕了过去,另外两个人脸色苍白地退到了窗边。
砰-
紧闭的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他们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哦,我的上帝———”
小男孩的怪牙突然出现在窗外,它张开嘴从里面喷出鲜红的血,立刻把白墙染成了红色。
“我该怎么办?”
“我们跑上楼吧!”
于是,他们躲开了那个陌生小男孩的追击,逃到了楼顶。
嘣-
上帝的雷声突然吓得他们慢慢走到桅杆前。短发女孩看了看楼下。突然,一张小白脸睁大了,眼睛盯着她,带着诡异的笑容:“姐姐,你别跑——”
“救命啊.....”短发女孩大声喊叫,一把把另一个女孩推到前面。没想到,她被小男孩重重砸在头上,摔在楼下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短发女生捂着脸惊呼“你,你别过来。”我无助地哭了,心想:她怎么不说发生了这种事?
“姐,你太残忍了。为什么要我被一个变态的男人折磨死?姐姐,你太狠心了!”小男孩诡异的笑脸在这一刻变成了哭泣,悲伤的眼神盯着短发女孩。
短发女孩退到内墙边,大声呼救:“救命,别来,别,别——”
小男孩又变成了一张苍白的脸。一瞬间,他向她移动。短发女孩闭上了眼睛。突然,她只听到她像喝水一样的‘砰砰砰砰’的声音。她低头一看,手臂和手腕上的血溅了出来。小男孩的脸被染成红色。突然,他伸出一只长手来掐住她的脖子。
“我,我,你,无怨无仇,为什么,什么……”短发女孩痛苦地喘息着,还没说完,嘎吱一声骨头断裂,头一歪,摔倒在地,当场死亡。
第二天在派出所,王芬坐在桌边一边翘着二郎腿抽烟,一边翻看着自己的小说。
突然桌子上一声巨响,使她站了起来,怒视着走过来的英俊的副公安局长彭安,又气又笑地命令道:“王同志,把烟熄了!”
王芬立刻露出无辜的眼神,装可怜的说:“安哥,我,我不抽烟会死的。”她手里紧紧攥着烟头,差点把它折断。
“作为一名警官值得以身作则,25岁,哼!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彭安把抓着王芬手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碎。王芬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斜眼看着他:“下班请我吃饭!”
彭安和王芬以前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他是她的学长,是学习上的佼佼者,而对她来说,好女孩只是和舞吧里的人交朋友,是无知的!
“好了好了,这件事下班再说。如果你是从上面来的,你要我们调查你懂事的女儿的谋杀案!”彭安没心情和王芬废话。他说,他号召其他人靠在墙上偷懒。
“嗯,有什么重要的谋杀案要让我出去?”坐在左边墙边的矮凳上,一个黑平头大眼睛国字脸形状的中年男人,戴着白色鸭舌帽,郝刚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显得懒洋洋的。
“诶,郝刚,你好有个性。”站在郝刚对面的瘦子贾大步走到他面前,盯着头上画着军用枪的军帽。
彭安见他们慢慢缠绵,大声吼道:“你们两个完了,怎么还不跟我走!”
“是,先生!”如果不赶紧收拾自己,他们会有负罪感,于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彭安,一路上不敢说一句话,尽管王芬跟他们“调戏”,也绝对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来到一栋高级住宅,我乘电梯来到一扇银色的推拉门前。彭安按了门铃,一个留着黑胡子的中年人一脸猥琐,无精打采的推开了门。“先生先生,请进!”彭安出示国书前,作了请示。
王芬漫不经心地快步走到一眼就能看到的窗户边,用手摸了摸,觉得窗户下面的墙有点凹凸不平。再往下看,一丝血迹微微可见,但有点模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彭安站在中年人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挠着头想了想,最后说:“我想起来了,我女儿有个朋友在精神病院。她可能知道整个过程!”
彭安欣想:这不会是他不想说的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