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口茶香,再将青花茶盏放于桌上,袖中有礼,端庄。
我知道安青生盯着我刚刚的失态,但一双墨瞳似乎无动于衷,偶尔把目光从眼角移开,一眼望去,他正坐在案后。
我本想无泪地说出魏的真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着毕逸眼中无泪的魏,再看着安青生一副轻松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有些尴尬。
但是总要想着怎么打开这个小东西。脑子里飘着无数种方式,总觉得不合适。如果我直接开口,还得照顾魏无泪的心思。推理了一会儿只觉得头疼,手指不注意敲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几声哑“咚”的声音。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薄薄的窗纸摩擦着。
“刘伟,你先出去。”安青生突然开口,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我没有注意微风吹过我的耳朵,动了动他书案上的宣纸页。我的心突然稳定了。魏无泪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我只听见他对我说:“六味就是无泪,不错。”
我突然怔忡了一下,试探地回答:“是顾炎轩递的信吗?”
“是的”安青生淡淡地说,“只是我有点迷茫。不知道总理为什么亲自派人来打听这件事。”
“亲自...?"我微微蹙眉,脱口而出。
“哦?”他的声调突然提高了。“那个女生不知道这个牌子是什么做的?”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无法回答。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里发虚,瞥了一眼撅着嘴,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崇月隐。
我想,虽然错过了陷阱,也罢,就是破罐子破摔冒着死的危险,语气强硬,但心里却越来越空虚。“这个符器甚至作为崇岳府党员之间交往的信物……”
“姑娘说得对。”我还没说完,他笑着打断了我。
何Xi的阳光洒在看得见的衣服上,隔着几层布也暖洋洋的。我深吸一口气,说:“既然这样就好...知府能回答小姑娘的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说可以提问了?”安青生笑容加深了一些。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傲慢自大。“那我把它强加给你怎么样?!"
“当然,既然你有崇岳大人的契约,这是一个强大的角色,萧声买不起的。”
“好!”他话音一落,我就回答:“顾彦轩把信递过来之后,你做了什么?”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要问多少问题。”他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自然生气了,重重地皱着眉头看着旁边的桌子,咆哮道:“都说了就是了,还问几个问题干嘛?!"
“友善”应该是一个奉承的词。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收集了一些证据,准备辞退知府。”他笑了。
“那这件事就完了。”我扬起眉毛,哼了一声。
“就是这样。”他平静地笑了笑,倒了一杯茶。“只是为什么这个女孩不考虑需要做什么?”
“对了,魏没有流泪……”我转向音儿。
我看不到我脸上的任何东西。我看着她,咳嗽了几声,说:“柳叶味泡的茶,真甜,真爽。”
“没错。如果崇月小姐不介意,就带六味儿一起去府邸吧。”
“为什么?”隐藏的皱眉。
“这房子人太多了,工资发不出来。”
我知道这只是个玩笑。恐怕还有其他我们应该带走的东西,我不想掺和进去。
“那就教刘伟跟我们走。”凯恩,我有点害怕。
“好,刘伟就在门外。”
我条件反射的深吸了一口气,他话音一落,木门咯吱一声打开,柳味的蓝衣在我的视野里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