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7月4日星期二。天气晴朗,太阳有点毒辣。
这不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但对有些人来说,有点特别。王珂是其中之一。
今天是王珂24岁的阳历生日,也是王珂在财神杂货店工作的三周年纪念日。
本来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按照这位平易近人,从不焦虑不耐烦,声音蜡黄的老板的本性,肯定会准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总是斜眼,不自觉带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的老板已经变了脸,保养明显没有身份证上记载年龄的那张难得一见的脸认真。
还好老板给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我今天想给你一个惊喜。”
大学毕业后,王珂没有选择回老家去父母委托的国企当临时工,而是留在了这个幸福指数最高的城市。当然也不乏他的大学女友,放弃了第一次,毕业后被甩。
本以为凭着本科毕业证就能找到一份发展前景不错的工作,但是碰壁之后,悲哀地发现,这真的是一个“专注于此,无处不在,二本如狗”的时代。碰巧的是,他是和狗一样的角色。
四处碰壁后,偶然在求职网站上发现,这家叫“财神”的店在招经理,看了一眼工资待遇还不错。我太激动了,直接投了简历。
直到入职,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这真的只是一个杂货店。至于为什么叫“财神”,大概是因为老板的名字和财神财神谐音,财神。
这家财神杂货铺据说在杭城附近的路口扎根了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的居民都喜欢在这里买东西,就是因为这里比别的店便宜,还时不时搞点亏本的促销。
今天,王珂比平时来得早,他周围的商店都还没有开门,除了黎明前开门的早餐店。
我买了两个馒头和一杯豆浆,回到沈浩杂货店门口。我拿出钥匙,推开几扇破旧的卷帘门。
这家杂货店在一栋两层居民楼的底层。单从外面看,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修,甚至二楼的一些墙壁也开始有脱落的迹象。王珂不止一次向蔡老头提及此事,但他总是以钱都给了王珂为由拒绝。
打开卷帘门,一缕明媚的阳光洒进杂货店,让一些陈旧却一尘不染的柜台熠熠生辉。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王珂,他使他有了轻微的洁癖。
坐到收银台,拿起包子,一个一个,三个一个,最后满意地喝下原味豆浆。其实他一直喜欢甜,直到大学认识了女朋友,他才开始喝有她味道的原味。
吃饱喝足,快九点了,暂时关了超市的门后,王珂走上了蔡老头住的二楼。
一般来说,上了年纪的人醒得比较早,但蔡老头是个例外,每天都要求王客来起床。
敲,敲,敲了几下已经随着岁月变黄的木门,没有人回应。
“咦?老蔡去哪里了?你去哪儿了?”看到没有人回应,王珂直接推门而入。环顾四周,没有人。老蔡是不是去给自己准备礼物了?
王珂笑了几声,摇了摇头,把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抛在脑后,收拾干净。
几分钟后,我收拾整齐。我正准备起床下楼。突然,我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王珂困惑地转过身,抬头看了看屋顶,没问题,然后又低下头。
“咦,这是什么?”王珂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张长方形的卡片。它是金色的,画着一个巨大的金元宝图案。在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
王珂手里拿着卡片,仔细地看了起来。正面除了金光闪闪的乡土气息没有其他符号,背面风格却像银行卡。一条黑色磁条,上面写着小字。
“财神卡”,王珂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但是下一秒,他笑出声来。这明明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牌,也是财神牌。世界上真的有财神吗?
想到这,王珂瞬间失去了兴趣,也是因为老蔡的品味太差,才得到这张不伦不类的卡。把卡放回桌上,转身离开。
“王珂,你确定不想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吗?”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里闪过。
“谁?”
王珂突然显得有点害怕。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光天化日之下也不会闹鬼。
“我是财神。”
王珂一愣,稍一思索,似乎这声音真的是老蔡的,只是有点洪亮威严。有人不确定地问,“财神?蔡老头?”
回声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并不生气,依然平静地回答:“我是,是蔡之神。”
“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呵呵,我?我去了另一个世界,我在用元神的力量和你交流。”
听着这个神秘的答案,王珂还是有点疑惑,去了另一个世界?你不会死的。
蔡申似乎听到了他的内心独白,哈一笑,“别害怕,其实我的本尊是财神,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惊喜。”
“惊喜?这是吓一跳。”自诩读过三千篇网文的王珂微微接受了这段看似荒诞的对话,心虚地问:“财神,你找我有什么事?”提前说好,我身上没多少钱。你也知道,我一个月的工资不够自己用。"
当财神听到这些,他几乎吐出旧血。有人哭笑不得地说:“你见过财神向别人要钱吗?给别人送钱的是财神。”
“真的吗?”听了这话,王珂惊呆了,然后他的眼睛像狼一样迸发出饥渴的光芒。
“真是的,神仙怎么会骗人呢?”
“那你先给我十八万花?”
财神刚稳定了口气,又糊涂了。“你小子有没有出息?世界首富在你面前,你要18万?”
“那一两百万呢?”
财神恨铁不成钢。他深吸一口气,说:“看到桌子上那张财神牌了吗?”
“嗯,我看到了。”王珂拿起那张他不喜欢的家庭卡片,点了点头。
“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接受了,你将成为我在地球上的代言人,帮我履行财神的原则。”
“真的吗?你有报酬吗?
财神听了这话,气得跳了起来。如果这个神不在这里,他就会被闪电击中。最后他念诵了几遍三清静心咒来压制这无名之火。他冷冷的说:“这三年没发现你这么笨。如果我没有时间考察别人,我真想剥夺你作为财神代理人的责任。”
王珂委屈地撇着嘴,小声嘟囔着,“我没当过财神。谁知道我有没有工资?”
“当了财神,这世上所有的钱都可以用。你的工资有什么用?”
“真的吗?那我可以买别墅,买跑车,买姑娘,嗯,泡妞?”
财神没有再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话,消失了。
“你需要完成财神的任务,才能正式成为财神的代理人。至于任务,财神之卡将会发放,但是任务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完不成,就意味着你错过了成为财神代理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