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无尽的黑暗中,一个巨大的笼子里,一只巨大的九尾狐狸正困惑而愤怒的嘀咕着。
它的身体非常巨大,就像一座小山,全身都是橘黄色的毛,让人很想去摸它。只是这只九尾狐狸散发出可怕而恐怖的能量波动,却令人望而生畏,心惊胆战。
它是最隐忍的尾兽-九尾九喇嘛,当然,这个前提是人们不知道十尾神树的存在。
现在,这个“最强”的尾兽,九尾九喇嘛,正被一件事困扰着。
“也许,是老爷子上次偷偷玩游戏玩多了?这小子的头是不是被老查克拉打破了?”
九尾九喇嘛最近很痛苦,这个东西就是它的强项——鸣人Uzumaki!
支柱力量是忍者为了囚禁尾兽,利用尾兽力量的容器和监狱发展出来的,所以一般来说,尾兽对这些支柱力量没有好感,九尾九喇嘛也不例外,哪怕是看着自己长到六岁长大的。
但这并没有发生,比如狼养孩子,对孩子充满感情。九尾九喇嘛对自己的个人专栏还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更何况是这个个人专栏的父亲封在这里的,所以时不时报复一下,给这个个人专栏填点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纵队的死亡,尾兽早就死了,而九尾真的想一口气干掉纵队,哪怕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查克拉在九尾九喇嘛爆发,直接涌入柱力的大脑,导致柱力晕倒。结果一觉醒来之后,这个柱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也许吧...真的是老查克拉把这小子的脑子弄坏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变化?”
九尾九喇嘛猜测道。最近对这个问题忍无可忍。这个人醒来后的实力,且不说言语和态度上的大变化,就足以让九尾九喇嘛惊讶,对方居然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力赶到这里并看到自己。
这是尾兽被封印的地方,也是对方的意识层面。一般来说,一般人是无法进入自己的意识层面的。只有有查克拉的忍者才能到达,但对方只是个六岁小孩,没有查克拉。所以对方进入这里的唯一方法就是给自己打电话。没有别的办法了!
另外,这个男人的态度也很奇怪。他看到自己的时候没有惊讶,反而显得很正常。他还自言自语地打招呼,并指出了自己的名字——九喇嘛!
“为什么?这怎么可能!?老人的名字除了六道老人不能被其他人类知道!就连之前玩木头的男孩(霍颖第一代)或者玩眼睛的混蛋男孩(宇智波马达拉)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
九尾九喇嘛非常不解。家庭成员知道他们自己的事情。自从它在几千年前诞生以来,它的名字只有它和它的尾兽兄弟知道,而人类除了它出生的六道仙人大木羽衣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另外,那个男生,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除了自己的名字被对方知道,最让九尾九喇嘛不解的是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那种平和淡然,让他不经意间想到了六道仙人的大木羽衣。
然而,对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却让九尾九喇嘛不寒而栗!
九尾九喇嘛的脉轮是最邪恶的,正因为如此,九尾九喇嘛拥有极其可怕的恶意感知能力。它能从自己的笑容中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让它极度毛骨悚然的恶意!
“那小子,绝对是在老策划什么事情!在这一点上,老人绝不会觉得有错!”
九尾九喇嘛如此总结道。因为这种恶意让它不安,让它烦躁,让它想杀人,尤其是这个困住了它的笼子——人把它逼成了浆糊!
只是,最后它不得不忍住内心的暴躁和杀意,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它——九尾九喇嘛的力量,杀了他就相当于九尾自己的死亡,也不仅仅是因为它——九尾九喇嘛被困在这个密封的牢笼里,自己的力量难以发挥。更重要的是,站在外面的巨型怪物!
“这个.....搞什么鬼!?"
微微抬起头,九尾九喇嘛的眼睛从黑暗中伸出,透过铁笼子,望着站在外面的巨人,一双邪恶的红色兽瞳中闪烁着厌恶的神色。
这是一个和它一样大的巨人,由银、蓝、红三种颜色组成。值得一提的是,巨人胸前有个灯泡,脸上有一双咸鸭蛋眼?
好吧!九尾九喇嘛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形容对方的眼神。
“就是个鸡蛋巨人!”
九尾九喇嘛在心里吐口唾沫。即使他不知道“吐槽”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只要地球上有一个来自21世纪的旅行者在这里,看到那个巨人,他就会惊愕地大喊:“卧槽!迪迦奥特曼!”
没错,这个让九尾九喇嘛极度厌恶的“彩蛋巨人”就是传说中的光之远古巨人——迪迦奥特曼!
能够显示巴拉拉的能量,成为一个红色,黑色和蓝色的魔法仙女...好吧!是一系列的表演。
九尾九喇嘛并不知道迪迦奥特曼的存在,但是迪迦奥特曼身上那种纯粹神圣的光能让它非常反感。
这是理所当然的,就像水火不相容一样。即使九尾九喇嘛持有查克拉,迪迦奥特曼拥有光能,这两种能量肯定是不一样的,但是因为邪恶和神圣的相对性,怀了邪恶查克拉的九尾九喇嘛瞬间就不喜欢迪迦奥特曼了。
“这个鸡蛋巨人...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九尾九喇嘛对此非常困惑...不要!准确地说,自从那个男孩醒来后,九尾九喇嘛一直处于一种困惑的状态。
第一个是能够独立来到这个有意识的世界,第二个是对自己的态度,还有那个让你警觉冰冷的笑容,最后是那个来历不明的神秘巨人...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男孩醒来之后。九尾九喇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毫无疑问,这样一个神秘的未知已经使他警惕起来。
就像那个玩木头的男孩和那个玩眼睛的混蛋一样,他对自己六岁的专栏心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