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色一如既往的荒凉,只有在空中起伏的石头。
板着脸起床,改变重力漂浮在空中,学着找巴扎要一杯水。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着天空,慢慢地喝着。
哦,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沉思着。
实际上,我是一个旅行者。女,身着成龙历险记,八大恶魔的老大,咒蓝,月亮之妖。
性别变了,就不是人了。
嗯嗯,这种事情我碰上了百万分之一的几率穿越。
穿越本身就是一个不定数。
没有人知道他周围的人是不是穿着衣服,也不知道他们穿越了谁。
我现在很平静。
经过几千年的洗礼,我已经习惯了不把任何情绪放在表面。
而当初划过的棱角也被岁月磨平。
我记得我曾经站在月球上看着地球。
只觉得岁月静好,没有尘世的喧嚣。
现在当然除了每天和心魔斗争,就是在这个地狱里一样的生活。
我习惯了他们的打架,也习惯了他们的二年级,就静静的看着他们。
我不喜欢照顾东西,因为如果我照顾东西,他们会认为我偏袒任何一方。
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这样告诉自己。
但这不一样。我自己也知道。
我想过无数次了。
也许我真的不存在,但是咒蓝,也就是我小时候在平行世界接受的记忆。
我知道很多,我知道未来。
但我实际上是咒蓝。
我基本记不清以前的记忆了。只是感觉之前有一部电影我记不清剧情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怀旧。
我不知道我过去是怎么活在地狱里的,现在也是。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醒来都是基本一样的风景,除了石头不一样。
也许就是这样。
这是一个小说、漫画或电视的世界。
我不懂什么深奥的道理。只是觉得随着在地狱的日子越来越多,越来越想疯,想发泄,想……出去。
这种不好的意识让我的精神越来越涣散。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原著里他们的智商那么低了。
“大哥!大哥!大……”
声音由近及远越来越飘渺,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散乱。
是...谁啊。
谁在叫我?
这是哪里...
谁会这么叫我?
我叫什么名字?
我在哪里?
我是谁?
我死了吗?
他手里的杯子掉了。
我也跌倒了
“咒蓝兄弟!”
终于,耳边响起了声音,不是嗡嗡声。
是西木吗?
只有西木才会这么乖乖的叫我大哥。
我按着头站了起来,目光渐渐聚焦,锁定了一个长着蝙蝠翅膀的恶魔,几乎和人类一样小。
"...啊,是西木。”我慢慢勾起嘴唇,摸了摸西木的头。
我做了一个梦。
在我的梦里,我是一个现代人,梦见我从婴儿出生到现在的二十年里发生的故事。
啊,我是个旅行者。
我记得。
我不是原来的咒蓝。
现在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穿越到这里时的旧生活。
每一个深藏在脑海里,被时代遗忘的细节,此时都是那么清晰。
记得在电脑前看雷神1,疯狂呼唤Loki,下载无数大照片,偷偷舔脸。
我好像又活过来了。
不再死气沉沉,而是对未来走出地狱,见到领导小组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
石头的背面突然晃动起来,甚至整个石头都在下沉。
我不担心那个家伙会把石头剁碎。
我眉毛一跳,刚从巴扎接回来的水差点被我手打翻。
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的身影。我以为我已经越界了。咒蓝的身高已经很高了,但是和他比起来,简直没法比。
我习惯淡定的抬头,他低头看我。
.....嗯,是你。
又是你,地方长官!
我激动得差点被水呛到,但为了这几天离开的几个人,我还是板着脸站了起来。
我还是抬头,他还是低头,谁也不说话。
这是什么身高差?摔倒!
我平静地留下了高度的眼泪。
好吧好吧,一个孩子都这么高了,还当爹,啊呸,当大哥。
其实狄奎一直就像一个领导一家的傻小子。
“首长想听故事!地魁讨厌花花草草!”
狄奎怒吼道。
我认为他作为绿巨人很有潜力,是的。
我捂着耳朵想。
注意到我用魔气种在地上的花草,我赶紧施了一个消失咒。
虽然地魁讨厌花,但我喜欢花。
地狱荒凉,连水都贫瘠,景色全是不规则的石头,我有事就会变出一些花来观赏。
地狱太无聊了。
不是红鸡。
我悄悄看了一眼狄魁,发现不知道是我的威严,还是他真的好糊弄。他不再关心花草了。
很好。这就是我喜欢的。
在社会上,我的奎哥,没有多少狠话。
所以我开始讲蝙蝠侠的故事。
只记得里面的一句名言:“哥谭民风淳朴,阿卡姆人才济济”。
很好,因为我记得就是这样,安利到整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