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六月,总是下着小雨,但总是不凉,潮湿闷热,像裹在一滩烂泥里一样令人窒息。林苏两年了我还是没适应这种天气。
林苏眯着眼睛,她躺在桌子上听着高三数学课发呆。一百多人的教室静悄悄的,只有台上那位高年级数学老师温柔的声音,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她今天没抢到靠近空调的座位,只好在电风扇下做了一条脱水鱼。
也是一种遗憾。早知道学经济学会是这么难的高等数学课,我还不如去学个小语种,做个翻译。林苏低垂着头,眯着眼睛,手里的笔却没有停,写了一行他估计看不懂的笔记。
只是眼皮像磁铁一样吸引人,高三数学老师的声音越飘越远,飘在远处的天空。“这个问题是按行和列展开的。先把第三排和第四排互换一下,就成了行梯矩阵……”
林苏终于,我支持不住了。我倒下去睡了,手里的笔在白纸上划了一道狰狞的痕迹。
夏明明在认真的按照老师的思路解题。突然,她听到旁边砰的一声,从她头上看过去。林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白皙的额头上触到一个红色的印记。夏明明摇摇头:林苏是著名的偏科。数学一直过及格线,但其他成绩都很好,甚至精通三门语言。据她说这个很棒的室友在几节数学课上都要睡好几次。夏明明伸手把粘在林苏脸上的长发放到耳后,转身继续写笔记。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林苏睡了,再也没有醒来。
林苏我睡得很好,就是总觉得周围噪音很大。我以为下课了,就赶紧睁开眼睛,准备去下一个教室。一睁眼,满身都是灰尘。林苏呸呸吐出一口泥土,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脸懵。难道老师不能看着她睡觉,让人把她扔出去吗?
当林苏起身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她震惊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抱紧了颤抖的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前的古建筑,来来往往的马车,穿着古装的人,空气中飘着食物的香气。
“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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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苏盘腿坐在一家胭脂店旁边,她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很白,但很粗糙,乍一看,她经常干体力活。其实她接受不了自己穿越变了一个壳的故事,那是个脑残的狗血。刚才胭脂店镜子里那张完全陌生甚至带血的脸让林苏无比郁闷。
林苏想自杀。
当她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安静的小巷里,几层青石房间排成一排,手里拿着一把大会半决赛砍刀。
林苏:"?"
她发现原来主人的身体结构很神奇,莫名其妙的坏掉了。这把刀是哪里来的?林苏我很确定原来的主人是个穷光蛋,除了一身衣服,连个钢镘子都没有。
不过没关系,林苏拿着刀在脖子上比划着,心里在想,也许自己最后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与此同时,疑惑浮现在心头。抹了脖子回不去了怎么办?
林苏我在心里挣扎了几个小时。期间我把刀架在脖子上无数次又放下。就在我心里犹豫的时候,我听到头顶传来开窗户的声音,然后一盆拌着鸡蛋壳的菜水迎面扑来。唯一的裙子湿了。
忍着内心的悲痛,我抬头一看,窗户已经关了,水也不知道溅到哪里去了。林苏我看着手中的刀,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割着自己的喉咙。我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呆一分钟。
“刺——”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林苏听到那种金属摩擦的牙痛声,同时感觉脖子有点痒...诸如此类?有点痒?!
她不是在割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