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那些岁月》〔拾柒〕分手来得那么汹涌 免费试读
林晓汐那两天很不整洁,父母明确要求她和我分手。晓汐她每天不洗漱不出门,以此来捍卫自己辍学的立场。直到她妈妈生气生病,她才答应去上学。
她的家人觉得和我在一起,晓汐永远不会努力学习,所以她派使者和我谈判。
林教练来我家的时候,我妈正在和我说话,但我妈的话是真的,没有花言巧语:有些事不能勉强。自从人家晓汐考上了唐朝的中学,就意味着这种缘分结束了。我们不能成为人家的负担,我们要帮助人家,就像一只鸟,让它飞出去,让我们不要把它关起来。晓汐我也喜欢这个女孩。她很懂事,但你们俩合不来。这就是命运!
我疯狂摇头,说不,我只爱晓汐,她这辈子都不会娶我。
妈妈说嗨,尴尬。
林教练来了之后,又游说我。毕竟园丁真的很有说服力。她的意思是我们都还年轻,不知道感情是什么,变数太大,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目前晓汐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所以我不应该打扰她。过几年,等我们都长大了,如果还想在一起,两家人应该不会反对。
坦白说,我一直很尊重林教练,她的话里有话。但后来我只是听着。
不,我不会允许晓汐离开我,哪怕是一瞬间,更不会分开几年,等待不可预知的未来。于是我冷笑道:就算是大新闻我也不同意。如果我和晓汐分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亲口告诉我她不想和我谈恋爱。
但是,没想到第二天会听到这句话,林晓汐亲口告诉我这句分手的话。
这是晚餐时间。我哥哥让我接电话。晓汐调用了。她说,姜超,我们分手吧!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心里没有任何痛苦。我像一块死肉一样麻木。我直到上床睡觉才醒来。然后,疼痛像茧一样袭来,一点点加重,直到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起被子,然后眼泪掉了下来。林晓汐雅林晓汐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的话?!我一直以为,你我以为,即使河水倒流,即使八月下雪,即使河水奔流出山,我们在一起的决心永远不会动摇!
但是现在你告诉我分手!你对我永恒爱情的誓言在哪里?如果前几天我们把它种在山里,我们会去哪里?你一直说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什么都不怕。你去哪儿了?
我沮丧地打电话到她家,想知道为什么这么残忍。但是她的手机总是嘟嘟的忙音,所以我把手机扔到了地上。我妈妈在隔壁尖叫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噙着眼泪咬着嘴唇,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没事,电话掉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孤独的黑暗中,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气氛压抑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于是我用力捶胸,同时像野兽一样呜咽着。就这样,我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牵着晓汐的手,沿着绿树成荫的道路穿梭。风很轻,云也很轻。鸟儿叫我们早点起床,但是突然天塌了,我们掉进了一个天坑。我醒来一身冷汗,习惯性的拿起电话打了晓汐,却突然意识到我们分手了。然后我愣住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迅速袭遍全身。
我瘫倒在床上,想死。然而,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林晓汐打来电话,我惊得坐了起来。
晓汐说:昨晚分手的事是跟我妈说的免提。别当真。我今天要回学校,你为什么不来唐县?
我顿时精神一振:你什么时候去?
中午。你一定要来,好吗?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求我。
起床,洗澡,梳洗,我用力地收拾,焦急地等待着下午。为了避开熟人,晓汐和我一前一后走到东环路,一片小树林。在我走进树林之前,我张开双臂。晓汐转过身,我们很快就吻在了一起,她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流了我一脸。
晓汐说,对不起。
我傲慢地说,别和我分手,别提了。
晓汐使劲点点头说,以后怎么办?我很害怕。
我说,你怕什么?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晓汐摸着我的脸: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说话间,我流下了眼泪。
最后我们分手,她回学校,我回网吧。
我以为这场风暴可以就这么过去,但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会更糟。
当年网吧出了点问题,工商局查得很勤。我、刘达和杨俊波忙得几乎拿不到许可证。基于此,我去看晓汐的次数少了很多。偶尔去唐县,只是在汤种门口和她说说话,每次晓汐都催我早点回家。我以为我关心我,所以我没有注意。
直到有一天,我去看她,在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晓汐都没有出现。
我问了一个替我拿信的学生。你见过林吗?学生说她看到了。她说她过会儿会回来。为什么呢?还没来?
我很沮丧,回家时充满了愤怒。晚上晓汐打电话问:你今天来看我了吗?
我有点恼火,闷声闷气地回答:嗯。
晓汐吃完饭,他说,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问,什么意思?
林沉默了。过了半天,他说,姜超,要不我们分开一会儿?
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大脑突然跌入极限,问道:你是说分手吗?
不,我是说,我们暂时不会见面,我们会像朋友一样呆在一起,直到我毕业。......
我沮丧地打断了她: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静静地读几天书!
你是说我耽误了你的学习?我讽刺地说。
晓汐又一次沉默:想什么就想什么!
我们吵了很多架,说了很多伤害彼此的话。我责怪她太无情,太冷漠。她责怪我太自私,不在乎她的感受。我争辩道,我为什么不在乎你的感受?
多年后,当我回顾那些悲惨的岁月,我觉得我真的没有设身处地为她着想。酒店事件发生后,晓汐差点被学校开除,然后带着“荡妇”帽子回到学校,几乎耗尽了她的勇气。然而,她每天都要面对同学和老师异样的目光。她在这么大的学校里没有亲戚朋友,每天一个人,像鬼一样。然而,我把她一个人扔进了无边无际的荒野,让她独自承担这把剑,不管她是否要求。更尴尬的是,每次去看望她,我都会给她带来新的雷电野火,因为总有同学对她指指点点,而她的父母也会从班主任那里得知我来访的消息,然后就会有一阵谩骂。
这一切我早该想到,但当时我他妈的没想到。每次想起来,我都想通过剥骨头和切骨头来处死自己。操,姜超,你是个十足的白痴!
那天结束的时候,我歇斯底里:我可以答应你,但要听清楚。如果要分手,那就是永远分手!
晓汐惊呆了,半天后说:分手就分手吧!
我咬牙切齿地说:林晓汐,最后一次是真的吗?
晓汐绝不屈服:真的!
我感到头晕,站在那里笑。笑过之后我说:好吧,林晓汐,我们这辈子都没认识过谁。如果我再纠缠你,我就成狗了!
说完,我潇洒地挂了电话,然后和一群朋友去打台球了。晚上,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家,突然意识到什么,林晓汐?!分手?!
这可能是一场梦,我心不在焉地想。然后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晓汐他们宿舍前面的铁通电话。一个女孩接了电话。我说,请给304房间的林晓汐打电话。
过了大概十分钟,女生回复我,林晓汐说不接电话。我突然醒了。原来分手是真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放弃,去学校找她,但是晓汐总是避免见到她。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她。
接下来的几天,我住在一个小旅馆里,拉上窗帘,没日没夜地睡觉,饿得我把从食堂买的桶装方便面都吃了。
尽管这样睡觉,我还是觉得筋疲力尽,因为每次睁开眼睛,我都不知道如何度过这一天。我不敢想林晓汐,但她总是嚣张地冲进我的脑海。林晓汐,小时候经常欺负我的人;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的帅气又稚气的林晓汐;上课时给我塞天书的林;那个冲我撅着嘴,皱着鼻子给我喂肉的林;林晓汐接吻时忍不住闭上眼睛;林晓汐在树下和我说话,发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泪流满面的林晓汐......
我日日夜夜折磨自己,直到妈妈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