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那些岁月》〔捌〕那年,我很幸福 免费试读
如果从1998年到2000年,某某电视人采访我:你幸福吗?我绝不会道德沦丧、丑化中国,更不会神回复“我姓曾”,而是会骄傲地、打地回答:我幸福!
当然,现在我也很开心,因为我住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蛋屋里,抽着世界上最有营养的雾霾,开在最能欣赏沿途风景的路上,品尝着舌尖上的毒奶粉、地沟油和瘦肉精,生病的时候还能来两个毒胶囊以毒攻毒,练就无坚不摧的惊人武功,偶尔还能看城里N舞的直播。哇,太开心了!
有人说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在我看来,幸福就是你仿佛一下子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感觉。值得炫耀的是,我在懵懂的青春里曾经有过这种感觉。
那时,风轻云淡,连梦也轻。当然,这听起来很矫情,但一开始我真的能听到窗外鸟儿的鸣叫,屋檐下燕子的呢喃,甚至能感受到夜晚花开的声音。
多年后,我试图找到最初的心态,但再也找不到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林晓汐的恋情并没有那么轰轰烈烈,也没有什么吻戏,更不用说卷床单了。
相反,只有一些细微的触动,比如两个人头对着脸躺在草地上争论天上的云是什么样子,比如周日一前一后骑着自行车,在课堂上传递只有我们能看懂的天书,比如午休的时候,我把纸筒塞进同桌的脚的手指里,点着看他慌慌张张醒来,晓汐嘲笑墨鱼。那真的是牵着小手一晚上的纯洁。
到现在,我还能想起她咯咯笑的样子,想起她皱着鼻子对我得瑟的样子。然而,这样的卡哇伊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想到它,我的心总是难过。
我印象最深的是学校西边的森林。
当时学校已经搬迁,班级阵容由于其他学校的存在变得庞大,原来的三个班变成了十个班。我被调职后还在原来的班级。
后来因为和班主任吵了一架,我一怒之下把凳子搬进了晓汐的班级,就看不去的倾向了。为此晓汐他们班主任好几次邀请你出瓮,我哥却表现出一种死老鼠不怕冷的大无意义气势,我爱谁就不去!
这成了我以后的一个笑话晓汐。的确,上课前几次听班主任的开除令是非常可耻的。但不管怎么说,晓汐和我成了同学,也成了前后桌。
当时刘达、杨俊波等人正忙着和其他学校的英雄们比拼,我却沉醉于儿女私情,毫无兴趣。
炎热的夏天,虽然安装了吊扇,但每天上课依然像蒸笼一样,所以学校西边的这片森林成了学生们的热点,很多学生会在晨读、午休、自习课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然后,在这片森林里,我遇到了一个有晓汐的姐姐。
记得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同学们像往常一样涌向树林,我和晓汐也在其中。
放学时,天气晴好,夕阳充满韵致,如画的天空充满诗画。
我在看课文的时候,向林晓汐使了个眼色,可是晓汐一直埋头读书,对我视而不见。无聊之余,我开始觉得有别的事情可以打发时间。正在这时,几只青蛙敲响了我的耳膜。妈妈,四眼儿子,你来不是很合适吗?
在这一点上,你们这些读者应该想到你们在骚年时代做过的那些该死的行为,比如把小蟾蜍放进女生的铅笔盒里,或者干脆塞进男生的裤裆里。的确,这就是葛智所在的地方。
于是,我立刻丢下书,奔向声音。顺便说一下,学校旁边的森林毗邻一个土崖。转过土崖,可以看到一条沟和郁郁葱葱的田野。田野的另一边有一个山坡。这个山坡将成为我和我的兄弟们跌倒、打牌、牌九、看黄书的温床。我勇敢的弟弟在其他的山上,天空下都出现了小矮人..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
我跑到沟里,正要下水,突然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在看我。她坐在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当时我只觉得头皮一激灵,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你是连载飞出来的吧?第二个反应是你是个极客,对吧?
不是我这么胆小,而是现在好奇怪。想象一下,黄昏的时候,在荒野里,人很少,一个杀死马特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着。妈妈,太有穿透力了,说不出口!
我脱口而出:天啊!然后开始跑。这时,我身后的小女孩也尖叫了一声。多亏了这一声尖叫,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认识小萌,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关于我,晓汐和她的故事。
那天晚些时候的谈话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名为王亚猛的小萌,具有饰演虐心女主角的所有特质,包括艰苦的生活经历、干净的灵魂和鼓舞人心的进取心。
每天放学后,她都会去田里拔一筐草带回家喂猪。为了学习,这个小女孩有着惊人的毅力,总是随身带着作业或课本。应该说那天我的出现打扰了她的学习。
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当时的心情,焦虑,悲伤,情绪,百感交集,晓汐听到这些事情后,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之后,在晓汐的建议下,我要洗心革面,做一个扶弱的好同志。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下午的每一节最后一节课,我和晓汐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旷课就会跑路,然后我会尽力拔去世间的杂草,晓汐会充当老师传道授业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