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迪亚传说》第三章 旅行商人 免费试读
“这是格坦斯克吗？”约翰看着城市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禁感叹这里的繁荣。它一点也没有受到战争气氛的影响，人们仍然在欢笑着继续着日常生活。
格坦斯克市盛产肉制品、大米和皮革，也是波兰公国为数不多的沿海城市之一。它自然会成为波兰公国对外贸易的集散地之一，这也为这座城市的繁荣做出了贡献。只是约翰的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格坦斯克南部的城市托伦。他可以沿河航行到那个城市，在那里约翰可以以高价出售他携带的大米。
“旅行者请注意，根据公国最新法律，所有食品、药品和武器必须在格坦斯克出售，否则将被视为走私，处以绞刑。希望外国朋友能关注这个消息。”
来到市场后，警卫反复向市场里的商人念新闻，但商人冷漠的反应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
“看来波兰大公也不是傻子。他避免从商人那里低价购买商品，以避免国家金融动荡。”
“这不会导致无法获取任何材料吗？”
当约翰感叹波兰大公的机智时，他被旁边的商人提问。在发现对方是一个身材姣好、衣着华丽的女孩后，约翰对其产生了兴趣，然后开始侃侃而谈:“来格坦斯克的商人都囤积了大量货物。如果他们想把这些商品卖到北海其他城市，不知道要等到猴年。尤其是食品、药品等有保质期的商品，一定要尽快在短时间内卖出去，否则到时候就全军覆没了。虽然波兰大公在哥谭斯克给出的价格与商家期望的价格相比很低，但不会有利可图，所以商家只能选择在这里出售。”
“那么武器呢？武器是没有保质期的。”
“这个你不知道。所谓武器，就是需要战争才有价值的东西。否则只会成为和平时期贵族和富人的收藏。国军的武器装备都是特种军工厂供应的，不是一般商人可以干涉的。”
“看来你懂得不少，那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些材料卖给条顿骑士。骑士们没有勇气限制商品的价格。否则一旦被经济封锁，骑士们就会立刻陷入物资短缺，所以我认为可以把物资卖给条顿骑士。”
"。。。你好大的胆子。”在和约翰讨论之后，女孩因为约翰不同寻常的勇气而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认为约翰是一个值得交朋友的人，然后在离开的时候回复约翰:“我叫汉娜，汉娜·冯·符腾堡。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面，你能记得我。”然后他撩起礼服的裙摆，踏上停在附近的一辆马车，离开了市场。
“勇克贵族？”约翰直到听到他的姓氏才知道对方是贵族，但这与他无关。他离开市场，打算命令船队驶向东普鲁士，不料在街上被一名随从拦住:“先生，请跟我来。”
“我能为你做什么？”约翰对对方很警惕。虽然他不认为劫匪有能力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但是陌生人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还是值得警惕的。
“嗯，我家主人邀请你去你家聊聊天，希望你能答应。”
“恕我直言，你的主人和我从未谋面。为什么贸然邀请我？”
“我的主人是这个城市的市长，博亚洛维·冯·华沙，他也是波兰大公授予的男爵。他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需要你的帮助。”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冒充贵族是死罪。约翰认为对方没有勇气，于是打算去石长的住处看看这位波兰贵族有什么要和他谈判的。
“哦，约翰先生，你终于来了。”约翰搬到与中世纪建筑不同的世昌私宅后，被这里宏伟的建筑所感动。这里的建筑大多具有意大利城邦流行的艺术风格，似乎被艺术家们称为巴洛克建筑风格。然而，约翰对此并不感兴趣，而是立即问博·亚洛维什他在找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间谍头子告诉了我约翰先生在收到他的报告后对格坦斯克市市场的分析。我也有同感。事实上，在法律颁布的那一周，我们并没有购买多少食物、药品和武器，所以我想请约翰先生帮助格坦斯克购买。”博亚洛维坦率地告诉约翰·法雷尔他的困境，并委托约翰提供帮助，但面对如此巨大的请求，约翰也有些头疼。毕竟他不能让那些商人失去自己的利益，把东西低价卖给自己。
看到约翰尴尬的表情后，博亚洛维立刻明白了约翰的难处，然后开口安慰他:“约翰先生，我的意思是请你不要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我们物资，但是获得比那些商人更高的利润是可行的。准确的说，我们会付给你高于法律规定的价格，但不会高到购买你能提供的材料。这你懂吗？”
“嗯，省得我再跑一趟。”在波兰公国的其他城市走私会有风险，占用大量时间，但如果能直接卖给哥谭斯克，利润勉强可以接受，那么这种情况是不能接受的。
“如何看待总共1000箱大米，每箱以150吕德银币的价格出售？”
“哦，这样的价格真的很受欢迎，那么我命令人们在码头接受你的材料并用波兰兹罗提付款怎么样？”
约翰提出自己的要求后，博亚洛维奇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现在大米在哥谭斯克的黑市上已经炒到了230个路德银币，能以150个路德银币的价格成交也算是良心价了。至于波兰兹罗提，这种货币其实是波兰金币。在波兰语中，兹罗提是黄金的意思，一个波兰兹罗提可以兑换980个路德银币。
“那么这里是153兹罗提金币。请接受他们。”
把约定好的货币交给约翰后，博亚洛维继续央求约翰给他提供大量材料。作为回报，他给了约翰一个特权:约翰被允许在格坦斯克建立一个产业，而不用征收地方税。
虽然在城市里开一家工厂或农场除了地方税之外还需要产品税和销售税，但是没有人会因为能够免除一项开支而不高兴。于是约翰爽快地答应了博雅洛维的要求，并承诺至少帮助博雅洛维采购足够格坦斯克勉强维持城市生活所必需的物资。
在男爵府和博亚洛维享用了鞑靼牛肉和美味的葡萄酒后，约翰离开了男爵府，然后去了格坦斯克的码头，从停泊在港口的船只中找到了自己的鹰帆船，然后从中拿钱准备交易。
“主人，就在刚才，有一个自称是格坦斯克市政厅的人强行从我们这里没收了你的1000箱大米，对方手里拿着你签的交易合同，我们不敢动手。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已经同格坦斯克的施先生完成了交易。你不用担心。我们将在这个城市呆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你可以去酒吧享受一下。”
“万岁！”
起初，水手们紧张地问约翰，担心约翰的补给会被没收。当约翰解释后，让他们去酒吧放松一下，水手们从内心深处一致认为，船长是一个值得他们忠诚的人。
然后约翰命令他的贴身仆人带着自己的箱子和波希米亚金标的护卫回到哥谭斯克的市场进行交易。看到这里的商人一张张哭丧着脸，约翰鼓起勇气，大声向他们宣布:“我愿意以高于哥谭斯克目前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你们手中的粮食、武器和药品。如果你愿意和我交易，请聚集在我周围，在市场管理人员的监督下交付货物和资金。”
就像往平静的湖面上扔一块石头，瞬间激起了涟漪。一般加坦斯克市场的商人都在这里看着约翰，然后看到加坦斯克的市场管理人员和维持秩序的军队并没有把这个“胆大”的商人赶出去，就忍不住从溺水的人手中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抓住约翰。
“请问，你买到好的弓箭了吗？射程可达400码的英格兰紫色长弓和附带的箭，共计400支紫色长弓和10000支箭，只花了8000个吕德银币。”
“请问，你需要面粉吗？一共500箱，200路德银币一箱，你觉得怎么样？”
“你需要一把剑吗？如何看待卑尔根造的剑，总共200箱，每箱150路德银币？”
。。。。这样的询问层出不穷。在心里算好价格后，约翰开始压低价格。经过反复争吵，约翰用7000个路德银币买了400件紫色衬衫和10000支箭，用180个路德银币买了500盒面粉，用90个路德银币买了2000盒大米，总共花了277000个路德银币。其他人卖牛肉、猪肉和香肠。经营奶酪和面包的商人约翰认为这些有保质期的商品可以进一步压低对方的价格，所以暂时没有购买。至于武器，波兰公国对武器的需求远没有对药品和食物的需求高，所以约翰别无选择，只能购买价值不菲的紫衫和长弓。
“去帮我雇一辆马车把这些货物运到市政厅，然后和博亚洛维奇市长联系。”在他的追随者命令他完成后，约翰乘坐马车前往市政厅，然后在那里会见了期待已久的博亚洛维奇。
“没想到约翰先生这么短的时间就买了材料，但我还是会履行承诺的。”博亚洛维感叹，约翰利用商人低迷的市场价格，稍微提高格坦斯克的收购价，就能买到巨量的物资，导致他难以出货。但是，格坦斯克本身并不能通过提高采购价格来获得物资，因为这样做很可能会让商人们判断格坦斯克急需物资，不得不提高价格，然后商人们就会联合起来抵制格坦斯克的现有政策，直到格坦斯克要求他们以他们想要的价格进行交易。
所以目前来看，在约翰这样的中介的帮助下，以正常的价格采购材料，对格坦斯克还是有利的，这也是博亚洛维奇没有翻脸的原因之一。
“那么400件紫衫和10000支箭以10000个吕德银币的价格出售，500箱面粉以220个吕德银币的价格购买，2000箱大米以150个吕德银币的价格购买。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
“成交。”
约翰在提出一个他认为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后，共获利17.3万吕德银币，其中包括他从卢比茨带来的1000箱大米的利润。现在约翰总共有998，000个路德银币。
另一方面，博雅洛维热情地邀请约翰在市政厅共进晚餐。之前在男爵府吃过午饭后，约翰对格坦斯克的厨艺情有独钟，同时又不便拒绝大人石的邀请，便愉快地答应了。
约翰答应邀请后，博亚洛维命令市政厅工作人员陪同约翰参观格坦斯克市。他说晚餐时会邀请格坦斯克的贵族和富人参加宴会，为了增加约翰的人脉，会把约翰介绍给他们。对于这样一个有利的要求，约翰自然愉快地答应了，然后在市政厅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他去旅游了。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次格坦斯克之行的好处远远超出了约翰的想象。同时，他对晚上即将到来的宴会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这次旅行能让他的人生走上不一样的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