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灵村》第二章 暮凌村 免费试读
①
大巴在路上颠簸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后，我和我的好朋友司徒月明来到了我的家乡台山——海埠镇。虽然是一个半小时，但实际上只是从台山中心县台城县到我的家乡海步镇的时间。从江门坐车一个多小时到了台城，在那里遇到了开平的司徒，然后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整个旅程总共将近四个小时。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腰酸腿疼，下车后几乎很难站起来。“谢天谢地！最后都下来了。坐长途汽车累死我了！”我捶打着腰腿不舒服的部位，然后用力拉伸身体，深吸了一大口气。“再这样坐着，以后娶老婆都有问题。”
“很难在车里只坐几个小时。看来你需要多锻炼了！”斯图尔特冲我笑了笑，开玩笑地说。
“当然，你没有问题。你都一年没见了，还这么壮壮的。”我又看了看斯图亚特，不禁叹了口气。
我刚在台城车站遇到史都华。当时我第一眼就没认出他来。以前司徒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不胖不瘦，中学之类的。一年后，斯图亚特变得如此强壮。壮硕的胸部配上魏莹挺拔的身姿，人的魅力酷炫。真的觉得人各有命。但这是无可非议的。毕竟司徒以后要从事土木工程，再好的身体也应付不来。
“我变强了，这说明了一个道理，”斯图亚特说。“我注定要过苦日子！”
我无奈地笑了笑，“是吗？照你的道理，我生来就是浪费生命。”说这话的时候，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我表妹打电话，因为她说她会在车站接我们，但是车站周围我看不到她。
“嘿，叔叔！我在这里！”
就在我拿起手机开始按键拨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远处对我喊道。我往里面一看，发现是我表哥。她离我们前面的街道不远，正朝我们走来。于是我放下手机，和斯图尔特一起朝堂弟走去。
见到表妹，没想到半年不见，她居然换了发型。以前的长发变成了清爽舒适的齐肩短发，气质变了，整个人成熟了很多。这真的让我眼前一亮。
我装作久别重逢的激动，张开双手，搂着表哥说:
“哦，我的侄女变得这么漂亮了？来，给叔叔一个拥抱！”
我表哥立马跳开了。“没有这一套，别以为能占我便宜！”"
我早就料到表哥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我说:“叔叔抱侄女有什么好处？”看来年轻一代根本不懂伦理啊！"
“对你来说根本不需要讲伦理道德！我对你这么好，关心你，给你介绍女孩子，真是浪费。你这么长时间没打电话了。如果我不主动找你，你永远找不到我？”表哥不屑的看着我，不满的向我抱怨。
这么久没见，一见面表哥就送我这样的“见面礼”。看来我的堂兄弟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野蛮”“霸道”，对我还是很粗暴。
其实我跟这个表哥没那么熟。她住在我的祖国台山，我住在江门。之前因为距离的原因，我们彼此联系很少，更谈不上什么感情。我是偶然认识她的，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我和家人一起回农村探亲。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表妹，长得那么漂亮，那么动人。我记得当时最让我感动的是表哥给我的照顾。当时家人第二天就回江门了，而我继续在国内玩，却不小心感冒生病了。为了照顾我，表姐们每天不厌其烦地给我买东西吃；无聊的时候，我就不厌其烦地请她的朋友陪我。我们一起聊天看电视，直到我退烧。我和她的感情就是那个时候确立的。虽然我很少主动联系她，因为我不喜欢叫别人，但在我心里，她和我的家人一样重要。
“不会的，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只要你知道你在我心里和人民币一样重要。”
“我懒得理你！”表姐抢了我的话语权，然后目光落在斯图尔特身上她说:“这就是你昨晚电话里说的那个朋友？”
我说:“是的，他叫司徒月明，是我在香港读书时认识的好朋友。”然后我面对斯图尔特，把他介绍给我的表弟。“司徒，她是我表妹。她全名叫甄思敏。”
“嗨，你好！”斯图尔特向他的表弟打招呼。“很高兴见到你。”
表哥笑着对司徒点头说:“司徒哥哥你好！”
“之前听怀特也提到过你。希望我这次回来玩，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斯图亚特说。
“怎么会这样？也有麻烦，叔叔。他有麻烦了！司徒兄弟，欢迎你。”
表哥的话顿时让我觉得胸口中箭。我太天真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们走吧！我带你回表哥家，安顿下来。”
说完，表姐转身走了上来，根本不允许我回应她的话。看到这种情况，我不得不与斯图尔特和我的表弟走开。
我们三个人并肩走在路边，期间我一直在观察家乡周围的环境。离开农村快两年了，再回来的时候，家乡还是感觉那么平静、安详、宁静。在人们擦肩而过的瞬间，透露出城市喧嚣与奋斗之外的闲适与宁静，就像挂在展厅一角的一幅画，静静地吸引着人们驻足观看。难怪斯图亚特每年都回他的家乡过田园生活。城市永远无法给他那种置身大自然的舒适感觉。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不知道表哥会怎么做？
我问她:“好侄女，以后定下来吧。我们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吗？”
“先回村子里去！我爸妈在村里等你！”
表哥的回答提醒了我，“对了，差点忘了！你应该一回到家乡就去看望你的表姐和嫂子。我不能这么粗鲁。”
“所以今天的晚饭，就顺便留在村子里吃好了。你终于回来了。你一定要在我家吃顿饭。至于饭后有什么节目，今晚我们村里要开个会，讨论村里毁坟的事。我父母也要去。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吃完饭就去凑热闹，如果你没兴趣，你就直接回镇上来。”
“什么坟墓被毁了？什么意思？”我问。
“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的这些天发生了多少事情。一周之内，村里已经有五个老人相继自杀了。”表哥突然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老人自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斯图亚特惊讶地说。
表哥的话不仅引起了斯图亚特的好奇心，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是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会突然自杀？”
“我怎么会知道！只听别人说这些老人的自杀都很坚决，好像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临近春节的时候。真的很恐怖，让我晚上不敢去任何地方玩。”看得出来表姐叙述的时候还是有点在意的。
“你见过这些老人自杀吗？”我问。
“不！他们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杀的，只有一个是在凌晨。我当时还在睡觉，所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还有其他目击者吗？”
“好像我看到的都是自杀现场附近的邻居，但是听他们说话就很奇怪了。”
“多奇怪啊？”
“就是这些仆人自杀前好像装聋作哑，站在那里，没有反应。我一直僵硬地站着，然后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自杀了。”
“这些老人是怎么自杀的？”轮到斯图亚特提问了。
“有的用刀割喉而死，有的在村头的榕树下自缢，有的喝农药而死，有的自焚而死。”表兄妹们一一告诉我们。
“不！有这么离奇吗？仿佛在听鬼故事。”我一直对这些离奇的事情持怀疑态度，但现在从我表哥嘴里说出来，我不得不试着接受和相信。
“你也觉得像个鬼故事？我们村很多人都认为是鬼神在作祟，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来杀的。有人信。”表亲都很认真。
“你不告诉我，你信吗？”我问表哥。
“我不知道，但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出别的了……”
“求你了！还好，你还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你受过教育，还有这种想法。”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我倒很想看看。那些所谓的鬼传说都是很神秘的，我在现实生活中一个都没遇到过。我半信半疑的问鬼神，写了半个多小时，连一只苍蝇都没看到。不知道是那些鬼嫌弃我用的笔太便宜还是怎么的，换了几支完全没有反应。”
“什么！这种事情就算不是鬼，也会让人觉得可怕！害怕也是正常的。”
“事实上，不管有没有鬼，这种事都是罕见的。同一个村子，也会有老人相继自杀。”斯图亚特给出了他的意见。
“正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好好的农历新年都弄成这样了，一点节日气氛都没有。”表哥一脸委屈的说道。
“肯定是因为一些现实原因，这些老人想不开，跟鬼神绝对没有关系。”我说，“你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好像有，但我不太清楚情况。”
“那你说坟墓被毁了是什么意思？”
“被破坏的是我们村里埋在山坡上的坟墓！坟墓被挖得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时候挖的，前两天被村里的人发现了。”
“会不会是盗墓贼？”我猜一猜。
“不可能！”表弟否认了。“我们村不是古代皇帝陵墓的所在地。有什么可偷的？另外，我们这里的习俗是不给死者任何金银财宝的。有了这么多钱，大家都搬到城里去了。”
“说得也是。现在的盗墓贼都很专业，甚至还见过鬼吹灯什么的。我不会无知到这种地步！”我同意。
“坟墓被毁了，老人自杀了。你们村会出事吗？”斯图亚特的说法非常耸人听闻。
“我不知道！村里有人说那些老人自杀是因为被灵魂附体。而这些被附身的灵魂，就是他们破坏坟墓时被惊动的亡灵。”我表哥说的很形象。“现在想想，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怎么可能？”我反驳道:“别妄想了！真的只有在这种情况下！"
走了大概五分钟，我们三个人来到了一栋三层的居民楼前。这栋居民楼是我表哥的爸爸的姐姐，是我表哥留下的房产。
这个房子的前身是我表哥开的餐厅。自从表哥一家定居英国，餐厅就倒闭了，交给了表哥。但是，我表哥一家没有搬到镇上，留在了村里。现在大楼一层和二层出租给别人开店卖电器，三层留作住房以备不时之需。这是我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我表哥时住的地方。
大楼的前门就是那家电器店的店门，于是我们从大楼旁边的铁门打开门，走上楼梯到了三楼。
三楼空间很宽敞，一个大客厅，外加四个房间和一个露台。如果大厅的某些部分和其中两个房间没有堆满杂物，也许三楼真的会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毕竟它的前身是一家餐厅。
斯图尔特和我走进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床、被子等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表姐说她花了半个下午帮我们做的。我们整理好背包后，和表兄弟一起下楼，回到街上。这期间，表哥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美苑？”表哥拿起电话，接了，”...与的身边...是的，他刚回来...你出来了吗...好的，回头见！再见！”表姐挂了电话后，突然有点骄傲的看着我。
我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表哥说:“我之前跟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要给你介绍一个闺蜜吗？”
“是的！我怎么会忘记这种事！”
“你以后会见到她的！”
“什么？我的好侄女！”我激动地抓住表哥的手摇了摇。“你对我真好！”"
表哥握着我的手说:“你现在知道我的了吧？我告诉你，人家今天中午已经带着家人回城了。要不是我叫她在这里多陪我玩两天，你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她呢？”
“真的吗？哦，我的上帝你的好意，我不能忘记我是否有牙齿！谢谢，谢谢！”我承认我的话有点夸张，但是表达的感情却极其真实。
“郑重声明，我已经为你做了我该做的，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你放心，我知道！”作为一个桃花运不济的人，表姐能给我介绍女孩子，我已经很感激她了。我不想从我的表亲那里得到更多。
②
回到街上后，我们三个人站在餐厅租的电器店的正门，等着表哥的朋友的到来。
台山市位于广东省珠江三角洲西南部，濒临南海和港澳。是中国著名的侨乡之一，侨胞130多万。台山和邻近的开平、恩平、新会、鹤山四个县级市都隶属江门管辖，大家的人文风俗历来基本一致，所以形成了享誉海内外的“江门五邑”。
海埠镇位于泰山地区中南部，靠近海边，气候宜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山水交织的如画美景，非常清新美丽。至于小镇的结构，分为老区和新区两部分，中间隔着一条南北向的河。河的西边是老区，东边是新区；这两个地区由两座50米长的石桥连接起来。我表哥的楼在新区，挨着马路，对着河。而表哥的朋友住在老区。
我们等了不到两分钟，只见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姑娘朝我们走来，头戴鸭舌帽，衣着考究，胖胖的，身材匀称，婀娜多姿。我不确定这个女生是不是我表姐说的那个朋友。毕竟这里不是城市，很少有人知道怎么穿的这么好。直到表姐向她招手，我才意识到真的是她。我怎么也想不到表哥有这么一个甜美可爱的闺蜜，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
“敏姐！”这个漂亮的女孩来找我们，叫她表妹。
表哥说:“来，梅园，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傻叔叔，姓陈，叫。你可以随便叫他什么。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朋友。”
“你好！我叫司徒月明，就叫我司徒吧！”斯图尔特走上前去打招呼。
“你好！”那个叫美媛的可爱女孩有点胆怯地回应道。
表哥转头对我说:“我妹妹叫程美媛。她从小就和我玩。现在她和我在广州同一所学校，比我小一岁，大二。好看吗？”
“啊...嗯...是...呃...啊……”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正面接触美女，而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一直和她相处，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就是这样，有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经常给人一种紧张的感觉！”表姐向师妹解释。
听到表姐这样说我，为了维护她在美女面前的形象，我立刻觉醒了意识，对表姐的师妹说:
“对不起，我刚才之所以一直盯着你发呆，是因为我一直以为美元是一种有*图的货币，没想到是一个漂亮的活姑娘！”
师妹轻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
“哎！不是那块钱！”表妹纠正道:“那是一个公园花园，一个美丽的公园，简称梅园，懂吗？”
“我当然明白！”我继续看着水池，“我该怎么称呼你？Dollargirl？梅园？花园？真理子……”
“就叫我美媛吧。”师妹轻声回答。
“好！那我就叫你渊源吧！”我觉得叫它花园更符合我的性格。
“把花园叫得这么恶心，叔叔你...唉！美媛，我们走吧，别管他了！”表哥拉着花园的手，走上前来。“我们现在坐车回村吧！”！姚叔叔，你表哥在家等你呢！"
“好的，可以！”
据我所知，从海埠镇到村里只有一条路。走路至少要三四十分钟。毫无疑问，我们当然选择了坐公交车。我们四个人走到街上，选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坐上去。在连接村子的唯一道路上行驶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们终于来到了我表哥的村子。
我们四个人下了车，付了车费，就开始往村子里走。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村口前竖立的黄绿色砖砌的牌楼。牌坊两边，还有一副很有意思的对联:百魂长存，千年安居。另一方面，牌坊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三个黑色的字:穆棱村。
我们四个人走过牌楼，经过村口一侧的大榕树和旁边的池塘，然后进入一条又宽又长的水泥直路。笔直的马路左侧，是一排排岭南特色的村内路边修建的青砖房；右边是一条比直路窄一点的河。过了河，除了看到两栋新式别墅平房矗立在河边的土地上，还有一片开阔的田野一直延伸到天边。村民种蔬菜什么的，就是在这块地上种地。现在是冬天，田野里只有一片荒凉。而这些都是我一进村抬眼看到的。
表哥家大概在直路的五分之四，直路边很好找。我们走了三分多钟后，来到了表哥家。
基本上村里的人白天很少关门，所以我一到了表哥家门口，就立刻招呼坐在屋里的表哥和嫂子。
“表哥老婆，我来了！你好吗？”
“哦！白质，你回来了！吃饭了吗？”表哥意识到是我，赶紧热情地迎了出去。“来，进来坐！”"
斯图尔特和渊源也向他们的堂兄弟问好。我们四个年轻人一起走进了房子。
“你可以随便坐！”我妻子礼貌地说。
我和斯图尔特随便选了两个塑料凳子坐下，表姐和侄女领着园子坐在客厅的长木椅上。等我们都坐好后，表哥坐回了门边的单人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而我老婆负责冲茶给我们喝。
表哥是我妈的侄子，我妈姐姐的儿子，只比我妈大四岁。因为表哥一直生活在农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生活，表哥黝黑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给人一种深沉世故的沧桑感。所以在我心里，我更愿意把表哥当成爸爸。虽然我表哥住在农村，我家住在城市，但是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经常通信。这次回来，表哥自然会问起我父母的近况，我也会毫无保留的一一告诉他们。而且我一跟他们这样聊天，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多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眨眨眼睛。你已经快两年没回来了，是吗？这两年你爸妈回泰山扫墓祭祖都没见着你。”表哥吸了口烟，然后呼出，告诉我。
“没办法，我那时候还在忙大学的事，没多少时间回来！”放下我刚喝完的茶，我回答。
表哥在烟灰缸里揉了揉烟头，把它掐灭了。他说:“但是你这次回来不是时候。这段时间村里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让村里没有以前那么生气了。”
“思敏以前告诉过我。”我看了一眼我的表弟。“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我身边的人都还好。每个人都安全整洁。”
表哥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我希望这些事情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你应该玩得开心。”
“我明白了。”我说。
“顺便说一句，叔叔，”一直坐在旁边听着的斯图亚特说，“我听思敏说你今晚要在村子里开一个会，讨论毁坏村子里的坟墓。这是怎么回事？”
“是的！这几天村里有些坟头都‘翻江倒海’了，那乱得可怕！”表哥摆摆手，有种不想提起的感觉，“唉！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么忘恩负义。于是村委会安排今晚在村里的祠堂开会。墓毁了，至少告诉村里人是鬼是人为的吧！”
“你是说一些坟墓……”斯图尔特想了一会儿。“那些被毁的坟墓是什么样的？”
"这些是村子里一些人用来埋葬的坟墓."坐在门边的妻子回答道。
“埋坟？”斯图尔特皱起了眉头。
“这就对了！都是埋坟，坟里埋着棺材。其他没有棺材的山坟都还好。幸好公公和奶奶死后都在市里火化了，才避免了这一劫。”老婆说的爷爷奶奶，应该是我的姑姑和姑父。我没见过他们。我听说他们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妻子的话也让我产生了疑惑:“被埋的棺材有没有丢失或者损坏的迹象？”
“不不不，棺材和里面躺着的人都很好！”表哥提高声音，强调道:“可是这里面有猫腻。在此之前，村里几个老人自杀了，哧溜一声，你看，坟墓又被挖开了。唉！真的是灾难！”表哥叹了口气。
“这几天村里发生了这么多倒霉事。我以为这两天没有死人，村子就安全了！现在没想到了...真希望菩萨保佑，让这些恶灵赶紧滚出去。”妻子说着说着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那你报警了吗？”斯图亚特问。
“举报不举报都一样！”表哥这句话不无失望。“不知道有没有用。这件事只能交给村委会，让村委会来找派出所谈。今晚村委会开会，看他们怎么讨论，怎么处理和补偿那些被挖的坟。”
“我和我的朋友斯图尔特不是这里的村民。我们能去看看吗？”现在我回到了乡下，我想斯图尔特和我会有同样的想法。
“当然啦！为什么不呢！我们只是去听。没关系。你的小弟弟是哪里人？”表哥问。
“我来自开平。我一看假期没意思，就来泰山和白质玩了。”斯图亚特说。
“你住在开平吗？离泰山也很近！那你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如果你想去什么地方，请思敏当导游。她开心就最开心了。她最怕呆在家里。”然后表哥对我们年轻人说:“今晚七点四十五，吃完饭一起去祠堂。”
“那我现在就去菜市场买点配菜。”他妻子站起来，“等回来，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你慢慢坐在这里，别客气，照做就是了。”说完，妻子离开了房子。
这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二十。和表哥聊完天，我和司徒、外甥女、渊源去了家不远处的河边，靠在石栅栏上看着周围的风景。
冬天的阳光，温暖而浅浅，似乎害怕晒伤，温柔地爱抚着我们每一个人。看着眼前空旷的田野，身心彻底放松。笔直的马路上零散的行人和天空中缓缓漂浮的云朵，仿佛交织出一个舒适宁静的故事。村子醒目的地方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让人觉得很陶醉，很舒服。我觉得如果是在夏天，这种感觉可能会更强烈。
“斯图尔特，这里和你的家乡有什么不同？”我对站在我身边的斯图亚特说。
司徒直视前方，意味深长地说:“这里感觉比我的家乡更田园，祥和的气氛更重。我住的村子几乎都是靠马路建起来的，外面的车辆不断来来往往。相对来说，比这里麻烦。”
“嗯。”我点点头。“这里确实有点偏僻。”
“是的，但是我喜欢。”斯图尔特真的是一个“田园诗迷”。
“司徒兄，晚饭前，我带你逛逛村子，欣赏一下周围的风景如何？”表哥看着司徒问。
“好！谢谢大家。”斯图亚特兴奋地回答。
“那我们走吧！来，梅园。”说着，表姐和侄女挽起花园的手，走了上来。
跟着我的表弟，我们一行人沿着村庄的边缘漫步。穆棱村是一个围绕着一座小山而建的小村庄，居住着100多户人家。因为位置偏僻，能连接村子的只有一条路，也就是通往海步镇的唯一一条路。我们就是沿着这条路坐车来到村里的。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乡间小路，表哥也不确定。整个穆棱村被一条小河的两条支流夹在中间，就像一座孤岛，与外界隔绝。所以穆棱村有三座小桥。一条接在村口外通往海埠镇的唯一道路上，另外两条接在村旁的耕田上。村子的尽头靠近一大片郁郁葱葱的山林，一直延伸到与远处的群山相连。在这些附近的村庄中，穆棱村的地理环境是独一无二的。
我们绕着穆棱村走了不到30分钟，然后回到表哥家坐着休息，等着吃晚饭。这时，我注意到屋外的天空已经染上了一层黄昏专属的颜料。不用说，太阳开始落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