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沟》第9章 歇马岭 免费试读
康美华安葬丈夫后，并没有离开漠河地区，而是把家搬到歇马岭。
二儿子至今杳无音信。
苗不甘寂寞，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要去齐齐哈尔，说是找他二哥。他的内心是想逃离这个牢笼，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家了。
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要受气，愚昧就要受欺负。
苗一直想干一番大事业，但是他自己动手做不到。他知道君子好假而事之，要善于借助他人和外力为自己的目的服务。
他终于说服母亲带着几粒金粒，去齐齐哈尔找远方的表叔。
表叔为朝廷效力，在齐齐哈尔做小官。
几经周折，他终于找到了苗大方。
苗大方其实一点都不大方。就像衙门里的小文官一样，她谨小慎微，亦步亦趋。看到向你走来的苗王水似乎很害怕，很谨慎。
几杯酒下肚，苗王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指路明灯，而他的未来，他叹了口气:“表叔，父亲不在了，你是我的长辈，我有一些肺腑之言，只想告诉你。”
“你说，你说。”
“老金沟一带，那些维也纳人，根本就不把我们大清朝放在眼里，他们明目张胆的建立了一个国家，就在我们大清朝的眼皮底下建立了一个国家，叫做书童图尔加(漠河)共和国。你知道吗？”
“我也听说了。太离谱了。但是，如果清朝再忍下去，可能就鞭长莫及了。边城的事情太多，管不了。”
“表叔，这个我不懂。你说清兵入关的时候那么有气魄，那么有气势，灭了一个大名鼎鼎的明朝。现在老太太怎么过年，一年比一年差？我对大清国充满希望，但在这件事上我很失望。林肯说过，没有什么能剥夺我爱我的国家。我也想建功立业，出人头地，为人民服务，为国家服务。难道他们不知道如何面对维也纳的入侵，大肆开采金矿，而朝廷却视而不见？人家就在眼皮底下建立了一个新国家，也从来没有关注过大清国的主权问题。我怎么能感受不到他的伟大呢？”
“孩子，不要谈论国家大事。这是我们的家，真好。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小心把你当汉奸和造谣者斩首。”
“我有些鄙夷也不明白，为什么官员对臣民残忍，残忍无情，洋人俯首称臣，一副奴才相？”
“孩子，你越说越可笑。你是左倾机会主义。我不敢留你。小心隔墙有耳，灭你九族。”
“表叔，我只是想为清朝和国家做点事。现在，我不缺钱，但是有钱也没用。我整天都在生气，窒息，不开心。我就是想闹一闹。”
“那是什么声音？”
“我要出关见皇上。”
“孩子，你是什么人？一个普通百姓，怎么能异想天开要见天子，这么多侍卫，这么多城门，能进得去吗？”
“我只想跟他说几句话。”
“什么事？不会是反清吧？”
“不，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我只想治理这个国家，惩治腐败。现在的官员贪赃枉法，滥用职权，百姓怨声载道。太离谱了。再这样下去，清朝一定完蛋。”
“大楼会倒塌，你无能为力。你最好老老实实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要好高骛远，喜出望外。”
“我想做大事，你得帮我。”
“什么大事？”
“去北京面对圣人。”
“那不可能。”
“表叔，我太了解漠河了。这是耻辱，也是国家的耻辱。在我国，俄罗斯人以正当的方式建立了一个国家。在市中心还有一个叫叶英的广场。广场前面有一座有11个窗户的高楼——市政厅。正门前有一根高大的柱子，挂着一口沉重的钟，两门铁炮。市政厅前还有一座锥形纪念碑，左边是教堂，右边是仓库和弹药库。广场两侧是整齐的百万街，街上的商店和旅馆多为原木和土木结构的欧式建筑，非常有气势。不信你去看看。我想面对痛苦。”
“我很佩服你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但是官场的水很深。你会游泳吗？小心淹死你，你自己都不知道。家里不知道去哪里收你的尸体。你最好老老实实做点正事，不要讨论国家大事。并非每个人都对世界的兴衰负责。那是官方的事情。”
“不，错了，表叔，我不同意你说的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摇一棵树都不容易，什么都做不了。”
“表叔，我想通过你，请你给我介绍一下黑龙江的龚闷将军。”
“你找他有什么事？”
“他是我们黑龙江的将军，他有责任保卫自己的领土。自己圈子里有人建立了国家。他只是视而不见吗？懦夫，没有血性的士兵是什么样的士兵？如果你不为国家挺身而出，不流血牺牲，当将军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种田。”
“你是平民，很难见到他。”
“否则，我就去找李瑟娥北洋大臣洪章。听说他是个有眼光有担当的人。我就不信，清朝那么多官员，就没有一个有血性的为国仗义的大臣。”
苗大方不由得赞叹道:“孩子，你说话的口气很大啊。可惜你还是个孩子。我建议你冷静下来。我也有你柔软的血液。那时候的你真的是满腔热血报效祖国，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现在想起来，有点可笑。不是想服务就能服务的。世界上很多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没你想的那么糟。”苗王水反驳道。
苗大方低头不语，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表叔，我听人说，吉林候补知府李今庸是一个骁勇善战、大义凛然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国家利益的支柱。至少他可以为光绪皇帝分忧。如果见不到将军，我就去吉林投奔吉林候补知府李今庸，投靠在他门下为他当书。
苗大方感慨道:“真没想到，你这个山沟里出来的小伙子，还是有大局观，有大志向的。”
苗王水振振有词地答道:“丈夫的志向应该是高的。君子战死沙场，马裹尸，尤其是国家用人的时候。它怎么会不出面呢？”
“如果你有这份侠义之心，你就可以自己推翻那个国家，就像当年的义和团一样，披荆斩棘，为国分忧。”
苗看着严肃的笑着说，“表叔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是一个有军队的国家，而我很弱。我还是知道自己的体重的。国家站出来，就得站出来，听从国家的指挥，报效祖国。”
“嫩，太嫩了。”
苗王水不解地问，“表叔，你是说苹果没熟，苹果太嫩了？”
“不是苹果，是你太嫩了。”
“表叔，我不缺钱。我只是请你帮我介绍一下。我想加入政府成为一名公务员，更好地为人民和国家服务。不然我觉得不平衡，觉得丢人。”
“你是官迷吗？有钱人希望有社会地位，有话语权。你就属于这种类型，不满足。”
"不满是进步的桥梁。"
“如果你富有，你就会满足。不做就不会死。你为什么这么麻烦？但是，你要开店做生意，结婚生子，干涉国家大事，这是吃肉的人的事。”
"中国古人说，食肉动物是轻蔑的，缺乏计划性."
“不到黄河，我看你是不会放弃的。看到棺材才会流泪。打到南墙才回头。你的头破了，血没了，甚至青一块紫一块。你的内心充满了伤痕和无助。你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话。”
“亲爱的表叔救救我。”
“我想说的已经说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表叔的善良和谨慎都是为了我好。恳请表叔介绍我认识黑龙江的龚镗将军。你当官这么多年，肯定有关系。无聊你就给我介绍一下龚将军。”说着，苗王水拿出两个金粒，放在苗大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