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带刺》第四章:我们又碰面了 免费试读
梁垦大声喊叫,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梁垦转过受伤的左脚,快步走到花棉面前,凶狠的目光盯着她的脖子说:“我要你说你喜欢我,我马上向你道歉。”
花棉没有跟来,梁肯用手在她脸上印了两个‘红色胎记’,然后用力把她推倒在地,用右脚使劲踢她的腰。
花棉疼得在地上爬着,一直往梅艳和文斌的方向滚着身子,但她抬头看见他们正昂着头盯着现场。
梁垦用力翻了个身,试图踩住她的肚子。她迅速将身体转向右边。
“哦,好痛,好痛……”
花棉立刻睁开了眼睛,心想自己还是没有逃过梁肯的残忍。她看着落地窗的粉色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房间的黑暗让墙顶的星星闪闪发光,然后她看着床边的左脚,而整个身体都躺在地上,头刚好碰到旁边梳妆台的凳子。
她松了一口气。她马上抚着胸口,安慰自己说:“还好,这是梦。”
她揉了揉头上刚刚被打的地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阳台门。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花被子外面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睛上,让她暂时适应了这种光度。
她靠着阳台扶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个城市是省内第三个城市。虽然不好,但生活节奏属于中上,消费水平高。她想要稳定和稳固。对于这个来自偏远贫困之地的花棉,她非常喜欢和向往这个地方。
她指着对面的高楼说:“我一定要在这个地方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花棉突然被手机铃声拉回了现实。她看着眼前一米开外的墙,立刻缩回了举起的手,厌恶地走进了房间,然后转身说:“呸,我不要你,别看我,我不要你这种又烂又危险的房子。”
“什么破房子??"
电话里传来梅艳的疑问。
“只是对面的房子一直盯着我看。我很害羞。天天面对我不累吗?”
梅艳笑着说:“这只猪是不是昨晚被恶霸吓到了?”
当花棉听到梅艳这样说时,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快乐。她想起了昨晚回头时的情景,梁肯的眼神有多热切,他的声音有多坚定。但是当她看到尤丫亲自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她转身跟着梅艳和文斌。
“棉猪,你真的害怕吗?”
梅艳又问道。
花棉说:“不会吧,你的猪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呢?”我只是不知道他的腿怎么了?"
梅艳笑着问:“嘿,你搬家了吗?”?我带你去见他好吗?"
花棉害羞地说:“不要诽谤我,但我是出于好意才问的。”
梅艳笑得更邪恶了,说:“马上出来,我带你去见他。”
花棉的脑海里出现了她梦里被打的场景。她害怕地跳下床,说:“不要。”
“那我跟文斌出去吃饭,我就不带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当花棉听到梅艳提到文斌时,她脸红了,害羞地问:“你为什么不早说是他?我以为是昨晚的恶霸。”
梅艳说:“我想你已经忘记了文斌,所以你才会这样。我说你个傻逼,那个男的昨晚这样对你,你却关心他。这种人不适合你。不要靠近。你放心,我姐姐不会让你再见他的。”
花棉没有回应,只是和梅艳商量了一下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就挂了电话。
她突然很郁闷,看着自己昨晚被梁肯抓住的红肿的手,想起了他扎头发的那一幕。她责怪自己没有这样做。如果不是,你不会踢瓶子伤到自己吗?但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因为她不同意他的要求?为什么说我喜欢你?是不是每个恶霸都这么不讲道理?
在花棉的脑海里发出十万个为什么,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
晚上7点,太阳落山,路灯渐渐亮起来。周末购物街人太多,只能看着人挤人。
花棉戴上耳机,走向梅艳说的酒店。
一路上,耳边的歌声很欢乐,活泼的棉花花随着歌声轻轻摇摆。
酒店旁边的甜品店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所以排了十几米的长队。
文斌知道此时人多,早已站在显眼的地方等待花之棉的到来。
棉花花沉浸在兴奋的歌声中,漫步走进酒店。虽然文斌一直喊着“绵子……”在她身后,她听不到,直到文斌不好意思地拉着她的手。
花棉对缩水非常敏感。当她扭头骂人的时候,发现是文斌。她看着这个哥哥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t恤,黑裤子,一双休闲的球鞋,皮肤白的很帅。她看着穿着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的自己。她不好意思摘下耳机,不知道说什么好。非常尴尬。
文斌摸摸她的头,问“你走累了吗?”
花棉羞涩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她回头看了看文斌和餐厅里的环境。
文斌她拉着她的手说:“梅艳没有来。今天我们单独约会吧。”
花棉没有反抗,但她用另一只手摇晃着,心里跟着文斌。
来到餐桌前,文斌礼貌地推开椅子,让华木棉坐下。
华木棉礼貌地走上前坐下。
“哎呀,好痛。”
8月15日,棉花亲吻了亲爱的大地。
桌子周围的人纷纷把目光聚焦在花棉身上,花棉觉得很惭愧,心想:你怎么这样欺负我?原来文斌不是好人。
这时,文斌立刻拉着花棉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他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花棉质问说:“为什么这么说?你这样做……”
“是我。还记得我吗?”
花棉很生气,没有问完。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惊恐地回头看。吓得她的身体反抗文斌。
梁肯扶着她正要坐下的椅子,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文斌盯着梁垦,他在耳边说:“对不起,刚才他突然把我推开,抢了你的凳子。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趴在地上了。”
其他人的目光没有从花棉身上移开,他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件事感到羞愧,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尤丫来到了梁垦的身边,伸着手。
梁垦似乎没有被她的眼泪软化。他反而更难过地说:“哎,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花棉什么也没说,凶狠地盯着他,心里有十万个想杀了他的念头。
梁垦把手上的凳子推到地上,弯下腰,目光刚好碰到花被子那双沾满泪水的眼睛。
他扬起嘴角,吹走了刚刚从花棉脸上滑落的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