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奴隶在一起》其四 身份 免费试读
女士们先生们，我在翻女孩们的更衣时被发现了。
她起初看上去很茫然。当她发现我在关注她身上的伤疤时，精神一下子就松了，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有一种自卑的暗光。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虽然此时表面很平静，但内心却充满了动荡。当时我转身举起浴巾尽量冷静地挡住重要的地方，然后把我的旧衣服塞在她手里，把她推进我的房间。
“快把衣服穿上。”说着，我把她推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但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到她从房间里出来。我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五分钟了，换衣服绝对不止这些。我开始担心她可能因为心理原因藏在里面。
深吸一口气，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我走到自己的房间，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本来准备等回复再决定是否开门，结果几秒钟都没有回应。然后门把手响了一声，被悄悄打开了。
她怯生生地低下头，双臂蜷缩在胸前，眼神依然空洞。我注意到她见到我后变得更加害怕了。
“对不起……”她毫无理由地再次道歉。
“我们一起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坚信我的表情就像一个平静的湖，没有任何波澜，我的内心依然和表面形成巨大的反差。
我刚刚冒险进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我觉得她不会主动跟我说什么的。机遇是人创造的，人定胜天。
我径直走向我的电脑椅，在此期间，我的大脑快速旋转，希望在我脑海中的新华字典中找到几个词，可以为我拼凑出一个及时的问题。
我像一个34岁的男人一样坐下，手肘支在大腿上，整个后背都弯了下来。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已经有了问题的模型。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把她晾在一边了。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像个等着父母惩罚的孩子。
“也坐在床边。”我对她说，她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地、非常安静地在床边坐下，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要小心翼翼。
这一次，我没打算花时间给她调整一个轻松的坐姿。我盯着她躲躲闪闪的目光，冷冷地问:“身份。”
“呃...啊...?"
“你是什么身份？”从她的“主人”来看，疑点已经显露。
她又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好像在内心极力抗拒这个问题。过了很久，她用小到堪比蚊子的声音说:“我可以……不接吗……”
“说。”我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
这一句话让现场陷入了沉默。她低下头，一言不发。银线掩盖了她的脸，但我听到一个微小的抽泣。
她粉红色的小拳头，紧紧抓着裤子里的一小块布，微微晃动着身体。
“奴才，奴才……”良久，她带着一点哭腔说了出来。
在此之前，我有过很多幻想，但我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历史教科书上看到的，几百年前才有的名词，居然在改革开放的春天充斥着我。
“你说的是实话吗？”即便如此，我还是再三追问，希望她能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案来推翻我的想法。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不自觉地把头扭向一边，明显有避开我的意思。
“叔叔，那个胖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没有抬头。她看起来郁郁不乐，结结巴巴地说:“上，最后主人 …”
“嗯，抬头，看着我说。”我试图调整我的语气，这样我会觉得更温柔。
终于，她慢慢抬起小脑袋，用那双空洞的瞳孔看着我，但眼神还是很散漫，不敢集中。屈辱夹杂着恐惧，让她脸上的烧伤更加显眼。
“他是我最后的主人，也是我的第一个主人。我已经忘记和他在一起多久了，至少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记得那痛苦、尖叫、无助、绝望，还有那主人可怕的笑脸……”她似乎想告诉她
“他只同意我坐在地板上，说我的脏身体会污染他的家具...食物也是。只有干硬的面包和冷水是常见的...但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我的食物会变得稍微容易下咽一点……”她说得又快又轻，好像不想听。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都麻木了，只是有点害怕不规律的虐待……”
“可是昨天他突然跟我说我要跟一个新的主人走，但同时他也说那个主人很凶，比他好不了多少。然后第二天，他扔给我一套新衣服让我穿上，然后带我出去，把我送给你……”
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她认为我是在故意侮辱她。
“那么……”她说这话的时候，眉头比刚才宽了一点。“我非常感激你，因为你...至少让我享受了正常的生活...我卑微的生活有一点远见，我有心理准备。不管以后的虐待有多痛苦，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她淡定地说着让人听着就心寒的话，仿佛这没什么。虽然她在表现她的忠诚，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宽慰。再加上她的叙述，我感觉信息量巨大，耳朵嗡嗡作响。
“头疼。”我闭上眼睛，摇摇头。
“那个……”
“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我做了一个简单的预测，现在是十点。
家里还有一个空房间，是我妈生前住的，但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打扫，里面的物件多多少少都有灰尘。所以我准备找个毯子，一个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另外，我觉得沙发很舒服。
我从壁橱里拿出一条叠好的舒适的毯子，转身对她说:“今晚我的房间是你的。我明天会收拾空房间。现在我要去客厅睡了。”
听完之后，她一脸受宠若惊，但又夹杂着一丝对陌生环境的恐惧。
“客厅好冷……我就去……”
“你以为我是你的主人？”我抱着毯子和针问道。
看来我不友善的语言又让她的心情变得更糟了。我仿佛犯了错，低下头，轻声吐出几个字:“你是我的主人，你说什么我都服从……”
我满意地浮起嘴角，但我知道我没有笑容。
“没错。”
沙发布置好了，客厅只开了一盏台灯。当她回到房间时，发现她只是躺在床上，没有枕头和被子。
“不用枕头很好，但是你要感冒吗？”我说着，像桌布表演一样把被子从她身体里拉出来，她被强行反拉。我担心这会伤害她。
“你没事吧？”
“没事主人…我很好…”
“你要是感冒了，麻烦的是我。”
“对不起主人……”
她盖好被子，用手指紧紧抓住被子的边缘，在枕头表面搓了两下自己的脸，然后轻轻闭上眼睛，嘴角浮起一抹可爱的微笑。
“谢谢主人”
这笑容像一颗粉色的子弹，穿过云层，扫过太阳，打在心上，在心里裂开，像一朵七色的花。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心里酸酸的，好像被抹了蜜一样。很舒服。
我突然想起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甚至说有点反感，因为听到后，她先是无言地把脸上的被子拉上，过了几秒钟，又掀开，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