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求偶记》(三十六)后记 免费试读
两年后。
“妈妈,妈妈……”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尖叫道。
飞草循声望去,大叫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慌慌张张地冲到前院的龙眼树下,从树上抱起正在得瑟的孩子,骂道:“你怎么上来了?”
“我自己爬上去的。”说完,孩子又松开了妈妈的手,自信地用双手抓住树枝,像毛毛虫一样向上蠕动,旁边的飞蕨也大吃一惊。
“阿B,你觉得我抓到了什么?”叶舒璇手里的一条四脚蛇从远处走来。
“啊,我想要它。我想要。”b的驴子从树上滚下来,跑向他的父亲。
飞草冷汗心悸地退到门口:男人的世界,女人真的不懂。
滴答,电话响了,微信群里马小云发来一张图。
在西藏空旷的雪山脚下,黑瘦马小云站在人群中间,身后是志同道合的背包客。他们的笑容比鲜花还要灿烂,比雪山还要纯洁。
自从林紫薇回来后,马小云辞职了。她说自己的人生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下一次要为自己而活。于是,她经常在手机上看到自己上传的徒步旅行路线。
烈士在哪里?
昨天还发了一张图:在国际金融中心的大楼里,是她和班辛格公司的门面。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飞扬的杂草打出了一行字。
“搭档。”烈士回答道。
“还是没有结婚的打算?”
“不,结不结婚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你也变成特区人的思维了?”
“什么是特区?我打算明年在加拿大设立办事处,然后以投资者的身份申请绿卡。”
……
夕阳下,小院里,一大一小正在嘻哈逗弄一条可怜的四条腿的蛇,直到它累得动弹不得。
人生就像一个白天和黑夜,不断变化…而我们都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