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天问道》第三章 青云观 免费试读
明月高悬,寒气月辉散,树影斑驳,落在青石砌成的台阶上。小道士匆匆上了石阶。
乡下野狗的嚎叫惊起了青峰山的山鸟,啼叫着飞向夜空。
良久,萧道士来到了山门口。小道士气喘吁吁,用宽大的袍袖擦去额头的汗水。道观早已成了一片废墟,墙上长了几棵杂草,上面印着青云寺的牌匾。它歪歪扭扭,长出了一张大蜘蛛网。小道士轻轻推开山门,发现里面反锁着。但由于年久失修,两扇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小道士努力支撑着缺口,整个身体推了过去。
院子里,落叶满地,杂草丛生,碎瓦散落一地。小道士见主人房里的灯已经灭了,以为主人已经睡了,便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己房里。黑暗中,小道士把鸡蛋放在床上,从怀里掏出新买的灯油,加到灯里,小心翼翼地点燃灯芯。橘色的灯光散开,小道士举着灯走近白蛋。
昏暗的灯光下,蛋壳上的纹理隐约可见,纹理众多却不凌乱。似乎有某种规律在里面。小道士仔细观察,手指轻轻抚摸。突然,肖道士脑海中闪现出一幅画面。天塌了,山河染了血,一个黑色的生物在血染的山峰顶上咆哮,旋转,画面崩溃…
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在肖道士面前跳动,窗外乱石草丛里的蟋蟀还在鸣叫。不一会儿,小道士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仿佛大梦初醒。小道士停顿了一下,还是把鸡蛋包好藏了起来。
秋凉如水,天河白如银。小道士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困觉干脆起身,裹了一身厚衣服,来到正堂前的石阶上。正堂里,是道士三清,玉清元始佛,尚青灵佛,太清老先生。
萧道士坐在台阶上,仰望夜空,不安的思绪渐渐平复,思绪仿佛飘向夜空,向着银河。星空的美丽让小道士无法自拔。萧道士年纪虽小,却总爱盯着夜空发呆。星空之上是什么?星星上面会不会有一种生物,和我一样,仰望星空,对视?很长一段时间,小道士都觉得安详而困倦。小道士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心睡觉。
初升的太阳,道观养的几只鸡准时啼叫,萧道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穿衣洗漱,然后来到大殿盘腿坐下。他在心里默念着道家心法,然后起身来到院子里。老道士此刻正在练五禽戏,玄青的高精尖动作浮夸,时而跳水,时而俯卧。过了一会儿,老道士脸红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闷闷不乐的样子,回头看着肖道士
“慧清,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买过油吗?”
小道士看着师父说:“昨晚城里热闹非凡,我就去逛了逛。灯油已经憋完了我才回来。灯油已经买了,我来加。”
“一会儿过来吃饭。今天我们下山吧。”
道士饭多年如一日。从现在的角度来看,绝对绿色健康。玄青道士剥了一个鸡蛋递给惠青。鸡蛋是道家老母鸡产的,更别说每顿饭了。我每个月总能吃几个。老道士不说,但心里很在乎这个小徒弟。
吃完早饭,两人收拾妥当,一老一少下山。青峰山脚下,土地平坦开阔,车水马龙,鸡犬相闻。正在地里耕作的村民来来往往,热情地招呼着两人道士。虽然宣惠卿是道士,但是他们和村民是多年的老邻居,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玄青问田里的庄稼怎么像个老农,老农干脆回答:“哎!指着老路,你求神好天气,我也上山观风景。”
经验丰富的笑笑,挥手告别庄稼汉,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两边的庄稼。
“今年庄稼真好,难得的丰收年!”老路感慨万千。小道士有心事,只是默默点头。
秋收村,忙碌而温馨,男女老少,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秋收的喜悦中。
春耕、夏种、秋收、冬储。世世代代,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历经天灾人祸,朝代更替,世态炎凉。他们随时可以回到这片土地,按照世代相传的节奏和歌声继续耕作。没有人知道和平的时代会持续多久,也没有人关心将来哪一个会成为皇帝。专心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照顾家里的琐事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