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生擒皇太极》第15章 诛杀王朴 免费试读
交代完后,接着杨洁在大门口喊道,“这酒菜就收下了。既然你们总兵有请,不赴约就失礼了。时间定在一个小时后,让你们家把黄白色的东西武装起来!”
听到杨洁这么说,李胜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任务就完成了。
把这些饮料和食物交给出城的士兵后,他们赶回去找王朴报喜。
“干得漂亮。从现在起,李生,你将是总指挥官!”
“最后,我会感谢你的,将军!”
得知李生成功完成了任务,杨洁答应去参加宴会。王朴他此刻心情很好,被奖励一千个将军职位也不值一提。
看来这个杨洁也是个贪心的人,好给自己准备黄白的东西。这不是金银吗?
李生送来的饮料和食物都配有泻药。
到那时,塔山堡的明军就会拉肚子,拉上来好几下,一个个都成了软脚虾。
到时候这塔山堡挡不住自己的兵马,皇太极,豪格,还有近万人的人头和俘虏,都将成为自己的战功。
有了这些在手,我临阵脱逃的罪恶感不仅可以洗清,也是一种巨大的成就。
至少,我们得造一个侯爵。
一个小时后,杨洁带着刘成和十几名精挑细选的战士来到王朴的营地。
王朴亲自在营门口迎接“杨将军光临。王深感荣幸!王一进,早备好酒好菜,款待杨将军!”
王朴他亲自带路,把杨杰一行人领到了他的钟君帐篷里。
坐下后,王朴抱拳道:“杨将军这次赢了建奴,活捉了建奴头领洪泰,又杀了建奴头领豪格,令王佩服不已!
“哪里,哪里,不过是鞑子轻敌冒进,被杨的小家子气给算计了!鞑靼人,蛮夷人,你们怎么能理解我中国兵法的奥妙!”
“杨将军真是个青年才俊,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前途无量!十多岁的王叫他杨老弟如何?”
“王兵将军愿意与我弟相称,这是我弟的福气。王兄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助他的!”
看着两人的知心话,只不过是流了血,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一旁的柳承志翻着白眼。
两人都在想着杀死对方,但此时却上演了兄弟情义的戏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以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杨老弟如此豁达,大哥我就直说了吧!听说皇太极这次来了一万六千大军,而杨老弟麾下只有三千兵马。他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这个王朴如此贪婪,他不仅想抢自己的战功,还想透露打败皇太极的秘密。杨洁的心里也充满了鄙视。
“王哥哥很想知道。其实这个方法并不复杂。很多人都知道,但要做到并不容易!”
“哦?王愿闻其详!”
“四个字,严明军纪!”
“就这四个字,能不能事半功倍?”
“王兄,按照我们大明军法,如果士卒没有上级的命令从地面逃跑,我们该怎么办?”
“依七禁,五十四斩,若听不到鼓,听不到金,举不起旗,举不下来,这叫谋反,违者斩之。”
“看来王兄对大明的军法了如指掌。看来王师兄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听到杨洁这么说,王朴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他王朴肯定是唯一一个说自己怕敌人,逃跑敌人,导致战局糜烂的人。
“阳哥,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杨洁大声说:“山西总兵王朴,勾结鞑靼大清,大战时临阵退缩,导致晋松防线崩溃。我大明军队大败,罪不可赦,理应依法惩处!现在,我在密谋立战功,杀友军。这叫偷军,作恶者将被斩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王朴他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阳哥,你可以乱吃,但不能乱说!”
他心里也很疑惑。这里是他王朴军营,不是塔山堡。杨灿怎么会当场揭他的老脸?
“王朴,你送去塔山堡的酒和食物都掺了泻药。在这个营地外面,一定埋伏了几百名剑士!”
“既然阳哥知道了,我们就实话实说吧。”王朴冷笑一下,然后大叫“出来!”
瞬间,200多名剑士涌入宽敞的营地,个个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杨洁。
只要王朴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像饿虎一样冲上去,把杨杰和随行的十几个人剁成肉酱。
杨洁嘲笑“王朴啊王朴,说你是个庸才。我可以杀了豪格,活捉皇太极,识破你的阴谋。我真的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到你们王朴军营?”
王朴冷笑道:“杨姐,我知道你有些手段,但这是我王朴的阵营。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你还能抵挡我数万大军吗?”
“只要你下令大开城门,让我的士兵和马匹进入城市,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如果你固执,就别怪我不礼貌!”
杨洁没有回答王朴,而是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指着王朴“王朴,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是杨洁从霍格那里抓拍到的两个短发。当时他们差点被霍格蛰了。如果不是他们有盔甲保护,恐怕直接被打死了。
王朴突然瞳孔收缩,他认出来了。这是一种短矛,也被称为手矛。
虽然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但是风格是对的。
虽然矛的威力远不如矛,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可以杀人的。
虽然他没有看到这支短矛上的火柴棍,但他曾听说兵部的一位大臣向崇祯皇帝赠送了一种新型的矛,不用火柴棍就可以射击,被称为自制矛。
这个怪矛很可能就是这种自制的矛。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极度恐惧中,王朴再也下不了决心,大喊“快,杀了他!”
然而王朴的话还没说完,杨洁就果断扣动了扳机。
“梆梆!”
随着两声枪响,两枚射弹射了出来。
“不——”
王朴他的勇气在分裂,眼看着两个抛射体在他的视野里不断扩大,一次次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