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大帝》第3章 涂炭的生灵 免费试读
这已经不是胡汉一起生活的轻松时光了。
自从有才华的汉武帝追匈奴千里，胡人的天下就分崩离析了。他们从来没有形成一个紧密团结的整体，有的只是一个个分裂的弱小部落。他们对汉人没有威胁。
在富裕、温柔、绚丽的汉人世界里，胡人只是卑微的存在。他们像牛一样被无情的贩卖和驱赶，从事着最底层最辛苦的行当，过着最悲惨的生活。但是，他们也会痛苦，父母妻儿会哭，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500年后，这个世界是不是要永远继续下去？
只不过天道酬勤，一切终究是要还的。
晋朝司马氏政权的斗争，最后演变成天下大乱。自“八王之乱”以来，金朝对中原的统治彻底崩溃。在过去，王公贵族们已经越过了长江宁静的一隅。他们自称“衣装东去”，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延续燕水的繁华与无忧无虑的日子。
然而北方的千里之外，却是完全乱了。在这场混乱中，被奴役和压迫了几个世纪的胡族终于揭竿而起。固有的野蛮和残忍被彻底激发出来，这从蛮荒时代起就流淌在他们祖先的血液里，从未被遗忘。他们疯狂地举起屠刀对着汉人。失去组织的汉人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现在轮到他们成为无助的羔羊，等待被屠杀的命运。
这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仇恨和报复。
胡人原始的兽性和残忍的习俗，恢复了他们吃人的传统。他们开始统治这片土地后，就开始大规模的抓捕和屠杀汉人。豺、虎、豹是他们崇拜的图腾，应该和他们的神一样充满血性精神。
他们认为女人的肉质最细腻漂亮，称之为“两条腿的羊”，是因为在他们眼里，她们和羊羔没有本质区别，只为她们的淫荡，最终成为他们的佳肴。
汉人曾经奴役压迫过胡人，但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禽兽行为。现在，北方大地已经变成了血腥的人间地狱，上演着疯狂的食人惨案，每一寸土地都沾满了流下的鲜血。
匈奴的营垒绵延十余里，平阳城西二十里的九峰山依山而建。圆顶军事账户，如巨大的坟墓袋，增加了一点恐怖。营地里人来人往，一切井井有条。营地后面一条宽阔平坦的道路通向另一个巨大的独立寨子，路上拉的大车来来往往，运送军用物资。
初春的中午，阳光已经开始有点刺眼。
寨子被木栅栏围着。寨子门上，写着三个扭曲的大字“中牟寨子”，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走进寨子，是一个绵延数里的巨大布帐篷。布帐篷里蜷缩着几乎看不到头的深色女人。他们有的还很小，身体就像孩子一样。每个人的手脚都被绑得像猪羊一样，全部用结实的粗绳绑在一起。
每个人都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里满是绝望和恐惧。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空间，人们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最后的杀戮时刻。
这就是“两脚羊”，胡人中的美味，和真正待宰羔羊命运相同的汉族女子。
每当一群匈奴兵进来，拉出一群女人，凄惨的叫声就响彻寨子。那是撕心裂肺的嚎叫，是痛苦绝望的挣扎，他们疯狂地挣扎着，踢着。只是这样的反抗根本改变不了可怕的命运。他们只是本能地做最后一次徒劳的挣扎。
没有被带走的人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这可怕的一幕。绝望和悲苦的哭喊声再次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有些人的哭喊声甚至夹杂着凄厉悲壮的笑声，极其阴森恐怖。他们不知道杀戮什么时候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它终究会到来。悲伤的哭声会不时响起，可怕的折磨会在这个人间地狱上演。
帐篷的一端是匈奴人宰杀“两脚羊”的工作空间。一群匈奴兵熟练地用宰杀牛羊的尖刀将押送的“两脚羊”宰杀放血，然后扔到一边拖走。在他们眼里，这和宰一只真的羔羊没什么区别。
待宰的“两条腿的羊”绝望而恐怖的尖叫声震撼着人们的心灵。甚至当它们被压在案板上的时候，它们还在拼命地蜷曲扭动，拼命地嘶叫。此时此刻，它们和真正的羔羊没什么区别，但这样的反抗是徒劳的。
随着匈奴士兵熟练的刀法，惨叫声终于归于沉寂。
帐篷外的空地上，一堆堆尸体散落在巨大的篷布上，堆得像小山一样。
在最空旷的地方，有几个像怪物一样巨大怪异的磨盘。每个磨盘都有几个人高。支撑的木架像一座高楼，粗大的柱子像一根巨大的旗杆高高耸立。每个磨坊都有几十个强壮的匈奴士兵推着巨大的木杆，扭动着磨坊慢慢转圈。
一切都是那么有序，一切都是那么细致合理。匈奴人熟练地操作着这个巨大的屠宰场。
悲壮的叫声回荡在村庄的上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空旷平坦的地面被深深的鲜血浸透，已经变成了深棕色。
初春的中午，没有一丝风，一切都很安静。我在这里静静的听着悲壮的哭声，在这里看着人间地狱的血腥场面。
中午，一群人骑马来到寨子。为首的是两个衣冠楚楚，趾高气扬的匈奴首领。
左边是一个豆粒大小的麻脸男人，长发，身材矮小，却是一个粗脖子的恶棍，肩宽背厚。在右边，一个男人有一个光头，短硬的小胡子上覆盖着像大刷子一样的铁灰色。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但眼神冰冷，似乎对看到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虽然他又高又瘦，但他却异常能干和强大。
矮个子穿着一件明黄色的兽袍，异常耀眼，傲气十足；高瘦男子身着白袍，极为清秀罕见。
这两个人是匈奴最著名的两个将军。矮胖男子在何太阳城被称为“太阳焰”，高瘦男子被称为“月煞”和光头。两人是兄妹，武功绝世，举世闻名。在《七段四猛》中分为三段和五段。虎将称他们为匈奴“双愁”，其武力可见一斑。
当他们进入寨子，他们下马，寨子的管家跑上来迎接他们。“双愁”也没太在意，带着人慢慢走去视察中磨村忙碌的工作。
"军队有足够的食物和草吗？"粗略的转了一下后，“月煞”问道。
“启禀将军，严冬刚过，军队粮草储备不多，只能勉强支撑。好在‘双足羊’的数量尚可，可以支撑军队相当一段时间。”管家谄媚地笑着说。
“你这次弄了几只‘两条腿的羊’？”
“回禀将军，一共带了两万多，不过要搞定不容易。我们收了半年多，才攒下这么多。”管家的忙碌使他的工作。
“都是汉人吗？”“月煞”转头问。
“是的，两个都是。”管事战战兢兢地答道:“按照我们胡人的默契，‘两脚羊’只有汉人用。”
“月煞”满意地点点头。
“两条腿的羊应该被磨得更细，这样它就可以被烹饪成食物，在行进中食用。你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管家像大蒜一样点头。
“我说，有没有又白又嫩，看着舒服的‘两条腿的羊’？”“太阳焰”沙哑地笑着喊道。
“是的，是的，他们都为两位将军准备好了。我们一点也不敢怠慢他们。”
“月煞”依旧冷着脸不说话，但嘴角依旧微微抽动，露出淫荡的笑容。
“嗯，天黑了就送。”“太阳火焰”快乐地咆哮着。
“是的！是啊！”
“还有，今晚的‘两条腿的羊’要做好，选最好的食材。”“太阳焰”继续喊着。
“对于两位将军来说，最好的材料都是分别挑选制作的。请放心。”乘务员对他微笑。
他们又转了两圈，然后骑回营地。
天黑了，一切都归于寂静。
远远望去，寨子里闪着点点火苗，在黑暗的背景中摇曳模糊，像夜里墓地里飘着的小鬼火。
她们与生俱来的谦逊，让她们更渴望汉族女性满足征服感。但是，动荡的时事，血腥的征服，视人命如粪土的虚幻感，个人的卑微如尘埃，让他们对一切都毫无顾忌。他们可以尽情享受，也许明天就没有未来了。尖叫声和哭喊声汇成一股凄惨、肮脏、刺耳的声音洪流，盘旋回荡在陌陌村的夜空。
在匈奴钟君的大帐中。“双愁”是吃饱了肉，喝大碗。他们面前的盘子里有精心烹制的肉。肉肥瘦相间，晶莹剔透，微微散发着一层温暖的光泽，仿佛能在不同的地方诱惑人的食欲。旁边还有精心炖的肉汤。清透的汤底上微微飘着细细的娇嫩的油花，蒸腾的热气中飘荡着一股妖异诱人的清香。
这是“碧角羊”的美味，是“太阳焰”和“月煞”的最爱。
饱餐一顿后，“太阳花”大声鼓掌。
“加油！”“太阳花”大声喊道。
中磨村的管事带着五六个美女进了钟君的帐篷。“双愁”带着醉意的笑容走在大家前面。在邪恶的目光下，几个女人吓得直哆嗦。
“双愁”眯起了好色之徒的眼睛，仔细端详，又捏又摸，最后剩下两个。
“剩下的都是你的！”“太阳焰”慷慨地喊道。
